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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舟說:「就是那種影片。」左鳶問:「到底哪種影片?」紀天舟不好意思說得太明白,但是又必須解釋清楚。他想了想說:「那種恩恩愛愛的影片。」
左鳶恍然大悟。她的臉立時發燙。
因為金融程的緣故,她猜想於世磊和魏威應該也是親密關係,但她沒想到魏威會偷拍影片,更沒想到他會拿這些影片勒索他人。而最最令她驚訝的是,影片中的男主角居然如此之多。
她採訪過的,誠實又稚氣的魏威,哪裡去了。她永遠記得他當時說的話:「左記者,不是我的錢,我不能要。」
僅僅五年而已,一個人竟能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誰之過?
左鳶的心中泛起傷感。這段時間,她儘自己所能,想快點為魏威找出真兇,也算對得起當初的一面之緣。而現在看來,魏威恐怕也非善良之輩。
紀天舟說:「勒索的事,目前我們只是推測,還不能肯定。」左鳶說:「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紀天舟說:「他做錯事,自有法律懲罰他。無論他是怎樣的人,我都會為他找出真兇。」
是啊!法律的存在難道不就是為了讓犯錯誤的人,有統一接受懲罰的標準嗎?唯其如此,社會才能維持自身秩序,良性運轉。
即使魏威惡貫滿盈,能懲罰他的,那也是法律且只能是法律。不能因為他惡貫滿盈被人殺死,就說活該或者拍手稱快。
左鳶問:「我能做什麼?」紀天舟說:「協助我們,一起找出兇手。」他的眼神中含著期盼,語氣裡全是堅定。
紀天舟和左鳶商量計劃。商量完畢,左鳶心生歹意,惡作劇地說:「紀警官,我和你又不熟,我為什麼要幫你?」「我們是朋友嘛。」紀天舟雲淡風輕地說,「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地點任你選。」左鳶慢悠悠地說:「紀警官,不想請就明說哈。我知道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紀天舟望著左鳶。左鳶飛快地掃了他一眼。天啦!她怎麼說出這麼曖昧,這麼不要臉的話。這話是她說的嗎?
一定不是。一定不是。一定不是。左鳶進行高強度的自我催眠。可是她沒有消失,眼前的紀天舟也沒有消失。地縫到底在哪裡啊啊啊?
紀天舟說:「我是真心誠意的,左鳶,我們很需要你的協助。」
化解尷尬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尷尬。紀天舟對此一定有登峰造極的研究,所以才會運用自如。
左鳶說:「嗯,我答應你。」
主臥的門突然開啟,丁小可出來上洗手間。她使勁揉揉眼睛,表情震驚地望著兩人問:「天亮啦?吃早點啦?」
天亮之後,真的有人來送早點,奚何初。皮蛋瘦肉粥和春捲,乾貝魚片粥和筍丁燒賣。
丁小可說:「奚教授,自從我們喬遷新居,你就沒來過哦。」奚何初說:「副教授。來過一次,半夜,你在睡覺。」
她到底因為半夜睡覺,錯過多少故事。可是半夜,這個時間段不就是給人睡覺的嗎?半夜不睡覺的人,都在幹什麼呢,哼哼。
左鳶對奚何初說:「太遠了,你別送早點過來,麻煩。」奚何初說:「我今天帶學生到附近來調研。」丁小可說:「那你以後能不能天天帶學生到附近來調研啊!奚副教授?」
奚何初說:「不調研我也可以過來吧。」左鳶說:「你不怕麻煩,我都怕麻煩。我才不願意為了吃你的早點,提前起床。」丁小可說:「奚副教授,她不願意我願意。」
三人談笑間,將早點吃完。左鳶上午要去單位開會,奚何處說開車送她。丁小可上午也要去公司,那就送了左鳶再送丁小可。反正調研什麼的,一幫學生自己能搞定,他遲到沒關係。
丁小可說:「奚副教授,我越來越希望你可以天天過來,怎麼辦?」左鳶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