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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好的我懂了,你喜歡在上面。
☆、三株媚14
也不知是否前夜受了驚嚇, 這夜薄若幽睡得並不安穩,第二日天色還未大亮便醒了過來,對鏡一照, 脖頸上紅痕半消,只留兩道淺淡烏青, 只有手腕上還有些嚴重。
她雖不嬌氣, 可跟著義父義母自小也是受極好的教養, 除了掌心有些薄繭,身上各處皆是嬌嬌嫩嫩的,前幾日腕上才被燙過, 昨夜又遭了霍危樓重手, 實在令她哭笑不得。
天色尚早,她又給自己上了一遍藥,還未出門, 卻聽見船艙之下傳來裊裊娜娜的吟唱聲。
當是柳慧娘在唱戲。
戲文聽不清楚,可曲調哀婉悽然, 在這破曉時分, 隨著江風輕渺連綿,絲絲鑽入薄若幽心底, 也令她心緒有些低沉,她站在窗邊凝神未動, 目光落在天際靛藍的破曉層雲之上。
此案到如今已是最好結局。
薄若幽雖非公差,可幾年驗屍推案, 也算見了不少悲歡離合人心險惡, 因此哪怕將情理擺在前面,到底還有&ldo;法&rdo;一字,她無法認同因情理傷人便是無罪。
曦光破雲而出, 待天色大亮之時,哀婉的曲調方才停了,昨夜樓船停靠在泊彎遠處,周遭安靜不擾人,此刻再度開動,便往渡口碼頭靠了過去。
薄若幽出門之時,便見隔壁房門亦同時開了,霍危樓走出房門,一眼往她脖頸上看,她今日穿了件領子高些的裙裳,堪堪將頸上印子擋了住,免得程蘊之看見心疼。
&ldo;侯爺‐‐&rdo;
薄若幽福了福身,霍危樓便道,&ldo;隨本侯進來。&rdo;
薄若幽眉頭微揚,猶豫一瞬到底還是進了門,霍危樓一把將房門關上,下一刻便欺近過來,薄若幽嚇了一跳,剛退了一步,又見霍危樓抬手往她領口探來。
她一把捂住領口,受驚似得望著霍危樓,&ldo;侯爺要做什麼?&rdo;
霍危樓蹙眉,一本正經的道:&ldo;看看你傷勢如何。&rdo;
若是往常他此般嚴正之色,必是說什麼薄若幽也不敢反抗,可眼下上手便要扒拉自己的領子,她如何能同意,她兩隻手都往領口護來,又連退兩步,人都靠在了牆上,面色又是無奈又是薄惱,&ldo;侯爺……民女到底也是女子,您不能這般……&rdo;
她說著也有些羞惱之色,側了側身子,面上微熱,口中語聲微低道:&ldo;侯爺公差上將民女當做男子用也就罷了,上次竟還掀了民女裙裾,若非知侯爺秉性,民女可真不敢讓侯爺近身……&rdo;
到底是在他面前膽子大了,這等話也敢明白說出來,霍危樓挑了挑眉,一時聽的有些好笑,&ldo;本侯哪般秉性?&rdo;
薄若幽側眸看他一眼,低聲道:&ldo;世人皆知侯爺不近女色……&rdo;
她語氣頗為篤定,卻聽的霍危樓眉頭一揚,他看薄若幽那模樣,便知她是真的信了這話,可坊間流傳的不近女色,卻非是她想的那種不近女色。
他身邊沒有女子,不代表他不會對女子動心,他可是個過了雙十之齡的成年男人。
薄若幽還躲在牆邊,那模樣,彷彿他當真是欺負良家少女的登徒子惡霸,他眼底生出些笑意來,後退一步,難得的攤了攤手,&ldo;罷了,那你撩起袖子來給本侯看看。&rdo;
若領子低看便看了,如今要上來拉拉扯扯的卻實在失禮,見霍危樓退後,薄若幽方才站直了身子,只將腕子亮出來,&ldo;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