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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主要人物都出來了,大家闊以猜猜兇手啦
☆、一寸金14
看到鄭文容,鄭瀟嚇得往母親身後躲,二夫人一手護住他,面上倒不見多麼驚訝,鄭浩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喊道:&ldo;父親‐‐&rdo;
三夫人一把捂住鄭浩的嘴巴,&ldo;是四叔。&rdo;
看到這張和自己夫君一模一樣的臉,三夫人忍不住再淚盈於睫,鄭雲霓上前一步,&ldo;四叔為何來此?&rdo;
她話音中帶著質問之意,鄭文容卻面色沉定,好似不曾看見眾人眼底的排斥和怪罪,&ldo;府中連生命案,母親、二哥、三哥,他們連性命也沒了,其他的,還重要嗎?&rdo;
鄭文容沉沉轉眸,拱手行禮,&ldo;拜見侯爺,侯爺若有何疑問,也可問在下。&rdo;
鄭文容多年不曾回府,周身氣韻全不似侯門世家子,霍危樓沉眸看了他一瞬,又看向一個繡衣使,&ldo;先去排查外面侍從。&rdo;
那繡衣使應聲,立刻帶著人走了出去。
兇手特徵已是明顯,只需照著霍危樓的吩咐一個個對比便是,下人眾多,但凡和兇手相似的留下,無一符合的可離開,留下的再查不在場之證明,若有確鑿人證,便將其排除,如此篩選下來,最終,只留下了三個身形瘦弱的低等小廝。
&ldo;侯爺,他們三人,劉中元年僅十五,是府中花匠,少時生過熱病,身材矮小,因時常幫做雜活身手還算敏捷,府中人說他修剪高樹枝丫時從不用梯子,皆是自己攀爬。&rdo;
&ldo;中間那人名叫趙武,是府中護衛,看似乾瘦矮小,卻是練家子,擅弓馬。&rdo;
&ldo;最右之人叫何力,是府中雜役,只做粗活,是去歲才買進府裡來的,本是流民,後被人牙子拐走賣進了侯府。&rdo;
&ldo;此三人手上皆有外傷,雖各有說辭,卻無人證。&rdo;
繡衣使說完,霍危樓眸光沉沉的掃了過去,這三人被留下,此刻皆是神色慌亂,可那等慌亂並非做賊心虛之慌亂,而只是畏於武昭侯之聲名罷了。
霍危樓心道此番多無所獲,卻還是轉頭看了一眼薄若幽,薄若幽點點頭走出了廳門,她走到三人跟前站定,&ldo;傷口在何處?&rdo;
此一問,三人立時將手伸了出來,薄若幽一眼看去,便眸色微暗,她觀察了片刻,又打量了三人的體格神色,最終皺眉回了霍危樓身邊,搖了搖頭道,&ldo;劉中元和何力的傷皆是舊傷,至少在兩日以上,趙武的傷口雖是新傷,卻為利器傷,傷口亦大,且趙武雖是矮小,體格卻結實,必定比兇手更重。&rdo;
霍危樓問:&ldo;府中人當真一個不落?&rdo;
繡衣使忙道:&ldo;登名在冊的下人共有八十六人,除了玉嬤嬤都到了。&rdo;
霍危樓眉頭緊皺,擺擺手令繡衣使放人,院外三人忙不迭行禮退下,一時間烏泱泱的院子空蕩了下來,霍危樓轉眸看向這幾位侯府主子,寒聲道:&ldo;兇手七日殺一人,如今諸位的母親,兄長,皆為兇手所害,下一個七日遇害者為誰?&rdo;
此話聽的眾人色變,霍危樓卻神色淡淡道:&ldo;鄭四留下,其餘人退下。&rdo;
薄若幽眉峰微動,到底忍不住道:&ldo;侯爺且慢。&rdo;
她一個小小仵作,竟在武昭侯眼前無令開口,眾人目光轉向她,眼底輕慢之色明顯,熟料霍危樓只是淡淡看向她,&ldo;如何?&rdo;
薄若幽道:&ldo;大小姐手背上有新傷,不知從何而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