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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像飄在空中的雪花。
原來在和自己心愛的人親吻時，是這樣的。
甜蜜、溫暖，酥麻和幸福。
江應天低頭，在徐煙低垂的眼皮上輕輕親了親，見她抬頭迷迷瞪瞪的看自己，聲音極溫柔的笑著，輕聲問，「還好嗎？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想吐？
江應天覺得，自己大概是這世界上第一個，在親吻完自己的老婆之後，淡定如斯的問對方惡不噁心，想不想吐的人。這給沈珏那傢伙知道，估計會把大牙給笑掉了。
可是如何呢，這時候他覺得什麼臉面什麼包袱一點都不重要。
他只想她好。
……
徐煙看著他，聽他的話。
覺得心酸，又覺得感動，眼眶慢慢紅了些。
心道她何德何能，可以在今生遇見他。
徐煙一時情動，趁著勇氣還在，微微踮腳在他下巴上輕輕親了下。
她看著他，搖搖頭。
她喜歡他，也喜歡他的親吻。
見徐煙似乎真的沒有不舒服，江應天看她一笑，手壓在她腦後，用大衣更緊的裹緊她，柔聲笑道，「乖乖好棒，老公再獎勵一個抱抱好了。」
「……」
徐煙被他的話逗笑。
她埋頭在他胸口，嘴邊笑著，卻有淚從眼裡掉出來。
沾在他的西裝領，開出花瓣兒的模樣。
剛瞧著江應天和徐煙明顯鬧著彆扭出去的兩個阿姨，也不知道在主樓大門裡翹首以待了多久，直到看著他們兩個相偕著自遠處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等他們上了臺階進來，接過他們手裡的傘，便趕緊把手裡備好的毛巾遞過去。
「不是都拿了傘嗎，怎麼還淋的渾身是雪呀，瞧瞧瞧瞧，衣服都濕了！」其中一個嘮叨著，「快、快把外套脫了，我去給烘乾烘乾。」
另一個也催著他們，「快上樓去泡個熱水澡，水溫我都給你們調好了，鍋裡煮著薑茶，一會兒就給你們端上去——」
江應天把毛巾披在徐煙肩頭，聽著阿姨們話裡難掩的關切，感激的溫聲道謝。
即便她們並不知道乖乖小時候經歷過的那件事，可知道她不愛跟人親近，卻依然願意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關心和愛護著她，他真的很感激她們。
乖乖能成長得如此懂事可人，自然也有一份她們的功勞。
……
兩人如今結了婚，理所應當要住一起。
阿姨方才說的臥室，自然是徐煙的臥室了。
雖然比起牽手擁抱，剛剛兩人的關係又有了突破性進展。
可這會兒下了電梯往自己臥室走的幾步路，徐煙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甚至想著一會兒可能會做的事，當時刺耳又悽厲的尖叫彷彿又開始在耳邊響起來——
徐煙重咬了下唇，用力壓下胃裡那股似有若無的反胃。
江應天像是隨時隨地能感覺得到她一絲一毫的情緒。
手壓上她臥室門把時，先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親了親。
「看來啊…」他笑著低眉看她，故意道，「女孩子果然寵不得。」
徐煙被他這忽然的一句，弄迷糊了，腦袋裡的東西和情緒一下散了大半，茫茫然看他，「什麼？」
什麼意思？
「是不是因為我太寵你，所以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他看她睜著雙眼茫然的樣子，喜歡的緊。
又湊過去在她鼻尖和唇上親了親，才低聲道，「慢慢來。」
「這句話我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次？」江應天挑眉看她問。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得到她的回應，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