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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會同旁人攜手走在一起,跟旁人說曾對她說過的話,做和她做過的事。
僅僅是這般想了想,時拂曉心間便傳來劇烈的疼痛,痛到她身子不自覺的曲蜷起來,她捂著心口跪倒在雲上,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落下……
而方才的小亭裡,知遙抬手,「花蓉」身上的術法消失,折允將和離書推到知遙面前,含笑看向她:「恭喜女君得償所願。」
知遙看都沒有看折允一眼,拿過和離書起身去了女君殿。
折允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笑得意味不明。
知遙在女君殿,約莫又等了一個時辰,方才見蚌裡閃過一道青光,花蓉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密室裡。
知遙忙上前輕喚:「仙尊……」
花蓉卻對她的話恍若未聞,似是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
離若記憶中看到的一切,委實給他帶來了龐大的衝擊。
他從來沒有想過,朝夕相處五萬年之久的水之尊離若,心中竟然藏了這麼大的秘密,與他所認識的離若,差別竟如此之大。
而他……留下仙身,擁有神魂,竟是承了離若如此大恩。
水之尊至智,至智……
花蓉心間反覆念著這兩個字,良久,他閉目一聲長嘆,慧極必傷啊……
半晌後,花蓉睜開眼睛,伸手將存有離若記憶的那枚蚌,收到了自己的虛鼎中。
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花蓉沒有多留的想法,也沒有向露華派道謝的想法。
畢竟,露華派自離若而來,他們承離若之恩,替離若守護,是他們天然的責任。
花蓉彷彿忘了身邊還有個知遙,抬腳便走出了密室,徑直往外走去。
知遙見此,忙小跑上前幾步,追上花蓉,急言道:「仙尊,您入離若仙尊記憶的時候,流芳派小修時拂曉送來了這個。」
一聽時拂曉的名字,花蓉停下來的腳步,轉過身來,清冷的目光落在知遙面上。
那眼神,同看一個普通的神獸沒有差別。
畢竟,與花蓉而言,除了時拂曉,讓他從好奇到覺得鮮活之外,他這麼些年來對眾生的看法是一樣的,人和神獸在他眼裡都是眾生,沒有區別。
知遙將手中的和離書遞給花蓉,說道:「時小修忽然送來了和離書。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遙同仙尊說的話比較多,仙尊又突然到訪露華派,叫時小修誤會了什麼。」
和離書?
花蓉聞言蹙眉,眼中流過一絲慌亂的不知所措。
他伸手接過,待看清時拂曉字跡的剎那,心間那如萬蟻啃噬的劇痛再次襲來,可又恰到好處的轉瞬即逝。
花蓉看著那封和離書愣神,神色似月色茫然。
心中那遺失了什麼的空洞感,在此時更加強烈。
知遙知道花蓉喝下了離若仙尊留下的忘情水,便開口道:「知遙雖然覺得可惜,但若仙尊對時小修無意,這封和離書於時小修而言,也是解脫。」
於她而言,也是解脫嗎?
花蓉望著那封和離書,久久不能回神。這是不是意味著,從此之後小姑娘和自己再也沒有半點關係?
忽地,花蓉收回那封和離書,看向知遙道:「離若留下記憶,為何本尊化形之時你不說,等到今時今日才告知本尊?」
知遙早已想好了對策,行禮對花蓉道:「畢竟是離若仙尊的秘辛,整個露華派,也只有歷代女君傳承守護,旁人並不知曉。自仙尊化形,無論何時身邊都是一群人,平時也有時小修在,知遙沒有機會開口。」
花蓉沒再多說什麼,可卻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仙界密語傳音的方法又不少,這個說法,委實沒有說服力。
又恰好自己入離若記憶時,時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