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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理解。
再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她不得不開始懷疑,是否因為那夜在賀家睡了一夜的緣故,她開始水逆,運氣一直壞了下去。原本就害怕的馬術課,上得果然很糟糕,全班新生五十個人裡,就她表現墊底,連胯下的小畜生都好像感覺到了她的無能,不聽使喚。教官分明是個暴躁的人,一派駕校教練風格,且比後者更無所顧忌,手裡的馬鞭,動輒抽到學生的腿上,對著她,卻連開口罵也不能,只好沖她不停地瞪眼睛,有多憋屈,同班人有多眼紅,可以想像。
蘇雪至是個羞恥感很強烈的人,摸著被馬背顛得發疼腫脹的屁股,暗自發誓,非得練好不可。這天下午,又去附近的一所軍營裡上馬術課,上完課後,回校沒事,見天色還早,申請單獨再練,得到批准後,一個人在馬場裡騎。
經過幾次課,現在她終於能在馬背上坐穩,想再多練下控馬越過淺障。原本還算順利,不料突然,不遠外的靶場那裡起了幾下槍聲,胯下坐騎大約膽小,受了驚,突然狂躁起來,不聽駕馭,自顧狂奔。
蘇雪至一時沒法讓它停,第一次這麼快的速度,有點慌,邊上也沒人可以求助,只能趴下去些,靠這種狼狽的姿勢,來儘量保持平衡,等它自己緩和下來。
正緊張著,突然聽到身後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聲,扭頭,見王庭芝和賀蘭雪竟來了。
兩人應該也是看出她的窘境了。
賀蘭雪顯得很焦急,王庭芝卻在狂笑,幸災樂禍的樣子。
要想駕馭坐騎,必須讓它感覺到背上有足夠壓制和征服的力量。
蘇雪至一咬牙,夾緊馬腹,抓著韁繩就坐直了身體,搖晃中默誦教練教的動作要點,冒著可能會被摔斷脖子的風險,猛地拉緊韁繩,用力上提。
坐騎繞著場又奔了一段路,終於聽從了指令,慢慢地停了下來。
蘇雪至爬下馬,後背全是冷汗了,見賀蘭雪飛快地朝著自己跑了過來,問她怎麼樣了,神情關切。
那個王公子卻慢悠悠地晃了上來,嗤笑:「小妹你擔心什麼,這麼厲害的蘇公子,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騎馬而已。」
老陰陽人了。
蘇雪至沒理他,只朝賀蘭雪點了點頭,說沒事。
「你都出汗了,你趕緊擦一下!」
賀蘭雪拿出一塊香噴噴的手帕,遞給她。
蘇雪至以前從不會主動用自己的手去碰別人的東西。
到了現在,這個習慣也沒法改。
雖然賀蘭雪可能不在乎,但她依然沒接,只抬袖,自己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
王公子嘴裡嘖了一聲:「小妹,你這不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不領情。」
賀蘭雪生氣了:「你幹嘛老是和他過不去?他哪裡得罪你了?」
王庭芝瞄了眼蘇家兒子,見對方面無表情,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樣,忽然覺著有點沒趣,也不想看到這個人,很是礙眼,哼了一聲:「得,我錯了,以後不敢了行不行?我還有事,先走了,晚點再來接你!」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忽然掉頭回來,對著蘇雪至說:「你給我照顧好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你自己知道的!」說完這才去了。
等王庭芝一走,賀蘭雪急忙安慰蘇雪至:「你別往心裡去,我從小就認識他,他這個人就這樣,其實人還是可以的。」
蘇雪至說沒事,問她找自己幹什麼。
賀蘭雪這幾天負氣不和兄長說話,見他這幾天好像也很忙,早出晚歸,心裡更是發悶,今天沒事,忽然想起蘇家兒子,就讓王庭芝送自己過來找。
現在真的見到了人,見他對自己的態度也不是很熱情,咬了咬唇,說:「我沒事,就過來看看你。你繼續吧,我看你騎馬。」
蘇雪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