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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那不就是關星宇陰命爆發的時間?那個先生早就算計好了會有這麼一天?
不可能!
我爺說過,沒有人能算盡天機。二十年的時間,天機瞬息萬變,他就肯定二十年之後會帶一個陰命的人過來?
我忍不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就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卻也沒能瞞住媒婆的眼睛:「小先生,你不用不相信。吳大先生的本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他算準的事情就一定會發生。」
我淡淡一笑:「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繼續往後說。」
老太太繼續說道:「吳大先生回來之後,誰都沒見,自己一個人山上山下的轉了一整天,才跟我們說,當年答應他的事情該辦了,過幾天,他就帶人回來,他說什麼我們做就是了。」
「吳大先生說完就走了,過了差不多半個月,才帶著一群人回來了。那些人確實氣派,尤其是領頭的那個老頭,一看就講究,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當時,吳大先生讓老頭領著人在村裡修了一座宅子,只准他們天黑開工,雞叫就收工,就算扔了手裡的活兒也必須收了。我當時還說,哪有這麼幹活兒的,這得猴年馬月才能把房子蓋起來?可是架不住人家錢多啊,兩三天的工夫就把房子給蓋好了。」
「吳大先生把房子裡裡外外看了幾圈,出門之後,就說了一個字,『燒』。那老頭真的指揮著工人把房子給燒了,等燒光了房子之後,連地基都給挖了出來。」
「吳大先生又讓人把房門調了一個方向,重新蓋了一座房子。結果那座房子,還是被他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啊,我們看著都心疼!可是吳大先生卻一個勁兒催促工人重新蓋房子,蓋了之後又燒,燒了再蓋,一次比一次燒得狠,最後幾回就連地基上都給堆上柴禾燒了一遍。」
「我清清楚楚地記著,吳大先生燒了七回房子之後,終於在第八回把房子蓋好之後不燒了,讓人又在房子外面修了一座牆。」
「等他把房子修好了,就親自主事兒給那家辦了一場冥婚。別人冥婚都是圓墳,他卻讓人把兩口棺材給抬進了屋裡,在屋裡給人家辦了喜事兒。」
「那喜事兒辦的,就跟真的一樣,院子裡足足擺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白天擺席,我們隨便過去吃,誰去都行,他們不但不攔著,還敞開地招待;到了晚上,他們還擺席,飯菜比白天的還好。可那是冥婚啊,誰能大半夜的過去吃席啊?沒人吃,他們就把席面擺在那兒,等過了一炷香就全都給倒了,然後再往上擺,一晚上十次席,一次都不少。」
「那家人擺席那幾天,我們誰都沒看見過吳大先生,等到三天大席一完,吳先生才出來,親手把房子的大門全都釘上了,還囑咐那老頭,讓他留著一個人在這兒專門照看這房子。看房子的人沒死之前,只要房子破了一點,就趕緊派人過來修補;要是看房子的人死了,那就不用再管那房子了。」
「那老頭派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留下照看房子,還特意在那邊給他修了個宅子。看房子的人平時也不怎麼愛說話,每天繞著房子走幾圈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我們跟他搭過幾次話兒,他也不怎麼理我們,只說過自己的主家姓關,他自己也姓關。後來,村裡人看他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就想給他做個媒。他也不同意,說什麼自己一個人挺好。那之後,也就沒人再提這個事兒。」
我看向老太太:「那人現在在哪兒?」
老太太道:「死了,前幾天剛死,還是村裡人給安排的後事,也按他的要求給關家去過信兒,告訴主家不用往他戶頭上打錢了。」
我轉頭看向關傾妍道:「你不是說這裡是關家的老宅嗎?」
關傾妍臉色微紅道:「是爺爺讓我這麼說的。他說……他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