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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琪和玉子綠嚇了一大跳,老夫人還健在,現在鬧分家可是不孝,就趕緊勸田氏道:「母親就是再傷心也不能說這樣的氣話啊。」
「是啊,老夫人就是一時糊塗,難道在她老人家心裡,一個嫁出去的庶女還比我們重要不成。」
「對啊,你說這樣的氣話,父親知道了肯定要罵您,他向來最孝順老夫人了。」
這兩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就把臺階搭了起來。
田氏說完以後其實也後悔了,但她也不想立刻反口,便只是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委屈得跟什麼一樣。
老夫人又氣又怒又驚,連身子都搖晃起來了。
徐媽媽趕緊上前扶住老夫人,低聲勸道:「二夫人不是有心氣您的,老夫人千萬別生氣。」
田氏也怕把老夫人氣狠了,當下就抹著眼淚道:「老夫人,媳婦說錯話了,您千萬別生氣。媳婦這就回去找老爺,讓他把我休了算了,反正媳婦也沒臉在玉府呆下去了。」
說完,就哭著回去了。
「母親。」玉子琪和玉子綠跺跺腳,也趕緊追了上去。
玉子珊見幫手都走了,再留下來也沒有意思,便也嘆了口氣,說道:「老夫人別生氣了,孫女在這裡向您賠罪了,宴席的事情你們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孫女不會再出聲了。」
說完,也帶著青媽媽她們離開了,還不忘把綠柳扛走。
一時間,水墨園變得冷清起來。
老夫人站在原地,胸口劇烈起伏著,雖然田氏和玉子珊都服軟了,但她心裡那口氣卻還吊著,上不去,下不來,憋得她實在難受啊。
玉子嬌剛才被田氏的陣仗嚇到了,一直沒敢出聲,現在見人都走了,她這才鬆了口氣,說道:「二嬸竟然要分家,簡直是想造反啊。」
她話還沒有說話,竟被柳姨娘狠狠一巴掌打在臉上。
「娘!」玉子珊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柳姨娘。
「給我跪下。」柳姨娘這回是動了真怒,氣得連眼睛都紅了。
玉子嬌不敢反抗,連忙跪了下來。
柳姨娘也跪在她的旁邊,抬起手,就狠命的往自己臉上扇去,哭道:「老夫人,都是妾身不好,妾身沒有管教好二小姐,讓她一錯再錯,丟了您的面子,求老夫人責罰。」
柳姨娘知道玉子嬌這次犯了大錯,她難辭其責,便下了死力氣打自己,沒幾下臉就腫了。
「娘,娘,別打了。」玉子嬌也被柳姨娘這架勢嚇到了,哭著去拉她的手,卻被她推開了。
「行了,別打了。」老夫人嘆了口氣,也不看她們母女,只是疲憊的說道,「天一亮就把二丫頭送回柳家,以後不要再回來,若是她還敢和才華鬧,等柳家休了她,就直接送去普陀寺做姑子吧。」
這句話,可謂是恩斷情絕,表明她不會再做玉子嬌的靠山了。
玉子嬌跪在原地,傻傻的看著老夫人離開的身影,不敢相信最疼愛自己的祖母竟然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娘,老夫人一定是在嚇我對不對?」玉子嬌害怕的看向柳姨娘。
柳姨娘軟在原地,哭的都沒有力氣了,只是無力的說道:「一切都是你自己造孽,你現在翅膀硬了,連孃的話都不聽了,娘也管不了你的。」
「娘,娘,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女兒,以後一定聽您的話。」玉子嬌這回是真的怕了。
柳姨娘卻不想再聽玉子嬌的謊言了。
剛才老夫人的表情她也看到了,那是對她極其失望的表情。
以前是從來沒有過,讓她看得心驚。
現在二房和玉子珊聯手,原本就很難對付,她唯一的仰仗就是老夫人了。
可玉子嬌還要回來拖她的後腿,她現在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