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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絮絮叨叨的說起何氏對錢錦棠的不好來。
跟眾人發誓,等錢錦棠過門,她一定會好好待錢錦棠。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錢錦棠再傻都看出來了,鄧氏這次真的不是來找麻煩的,是來為她之前的事情道歉來了。
道歉還不是主要目的,目的應該是說親。
她雖然年紀小,跟她討論婚事有些荒唐,但是鄧氏定然也知道,祖父聽她的話。
所以不管是道歉還是說婚事,都是鄧氏深思熟路過的結果。
這不是天上下紅雨,見了鬼了嗎?
之前他們兩家幾乎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怎麼可能不計前嫌的繼續履行婚約?
總不能是鄭新穎沒事了,鄭家不計前嫌還覺得她比較合適當兒媳吧?
鄭新穎沒事,鄭家慫恿金家咬著她不放才對。
處處都透著明晃晃的古怪,錢錦棠也不信鄧氏不知道他們兩家現在的態度。
那鄧氏為何明知道是空算計一場竟然還要繼續履行婚約呢?
總不會是日子過的太平淡所以找罵的。
錢錦棠質問鄧氏,表示不信,鄧氏都會顧左右而言她不肯直接回答,後來乾脆不跟她說,跟吳清許他們訴苦,說錢錦棠誤會人不肯結婚。
鄧氏這樣的行為有些嚇人,錢錦棠想不通鄧氏為什麼這麼做,她心急如焚的,一定要去問問陸巡才行,錦衣衛的訊息是最快的。
第九十章 於閣老幫的鄭家
陸巡正在打杆球,據錢謙益說是錢守業總帶著他們玩的。
一些人分成兩隊,用杆子把球打到對方的洞洞裡,有點像馬球卻又不用騎馬。
上手快很熱鬧,還挺好玩的。
關鍵陸巡發現,雖然自己剛上手,但是他們都打不過他。
不愧是他!
於是他提議,不能這麼幹打,下點彩頭吧。
錢謙益拉著張修行道:「你這個偶像賊的狠啊,也太摳了,剛開始我就說先下點彩頭,他沒玩過就說先試試,現在看我們打不過他,開始下彩頭了,他不是武將嗎,怎麼會這麼多心眼!」
張修行道:「他爺爺還考過進士呢,人家文武雙修!」
這麼說起來,老爹跟指揮使大人比,好像都遜色了,還好老爹跟錢大伯和二伯是一輩分的,錢爺爺才壓力大。
眾人都下了彩頭,陸巡拄著球桿叫著自己的小廝金寶:「去問問小姐那邊要不要下注,不拘多少,只要告訴他們我是紅隊的就行!」
好像他贏定了,那些小姐都要支援他。
錢謙益聽了又拉著張修行道:「不行,咱們得贏了他,一會你跟我一夥,我們兩個夾超他!」
張修行不願意那麼幹,偶像就是偶像,偶像是用來崇拜和供奉的,不是用來打壓的。
「我要在紅隊,哥你還是找別人吧!」
錢謙益:「……」
叛徒!
紗帽衚衕的叛徒!
好不容易他要爭氣一把,可是他們衚衕不團結。
錢謙益正想著,陸巡看見看臺上蕭逸塵在跟他打手勢,是跟錢錦棠有關的。
陸巡撂下球桿都忘了跟錢謙益等人告罪,直接就走過去。
蕭逸塵將陸巡引到無人的玉蘭樹下。
巨大的樹冠將樹底下和外面劃分成兩個世界。
陸巡看蕭逸塵這樣嚴肅,濃眉擰在一起著急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蕭逸塵把鄧氏一反常態來找錢錦棠的事情說了。
陸巡聽的直皺眉頭,搞不清鄧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道:「鄭家不是從金家摘出來了嗎?按理說,他們就算不想現在和錢家退親,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