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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身邊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
秦之耀目光一凜,飛快的閃身,一個盛著水的玻璃花瓶劃拉一聲碎在秦之耀腳邊,裡面的水飛濺而出,大半灑在秦之耀的褲子上。
秦之耀眉頭緊鎖,視線從地上破碎的花瓶不斷往上移,這裡一個小型的購物街,秦之耀站的位置往上,是四層高的露天長廊。
在最高層,一個少年逆著光站在欄杆旁邊,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他舉起手,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挑釁的意思非常明顯。
秦之耀笑了,長這麼大,他還沒有被人這麼挑釁過。
陳維也看見了上面的少年,顯然,自己和秦之耀私下往來的事情已經暴露,他有些後怕的看著秦之耀:「他,他什麼意思。」
「還不明顯嗎?」
秦之耀仰頭,隔著幾層樓和上面的少年對視。
「他想讓我死。」
陳維瑟縮了一下,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抖。
如果剛才秦之耀沒有閃開,這個高度砸下來的花瓶,確實很難說。
秦之耀緊緊咬著牙冠,口腔裡滿處血氣。
很好。
既然毒蛇已經亮出獠牙,他很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了。
攤牌好了!
——
益凌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感覺病房裡的氣氛不太對勁。
明明還是柏澤霄一個人,手上輸液的管子也好好的插著,但是就是哪裡不太對勁。
「你出去了?」
「沒有啊,」柏澤霄搖搖頭,沖他溫柔一笑:「我一直都在這裡。」
「是嗎?」益凌走到床邊,放下手裡的餐盒,轉身一看,立刻皺眉:「你病號服的袖子怎麼濕了?」
柏澤霄愣了一下,低頭去看自己袖子。
「這個啊,」柏澤霄笑笑:「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弄濕的,沒什麼事。」
「你一個人去洗手間了?怎麼不等我回來?」
柏澤霄伸手摸了摸益凌的臉:「沒關係的,傷口已經不疼了,我自己拿著輸液瓶就可以上廁所。」
「你真是,」益凌嘟囔著開啟食盒:「都說了我來照顧你還是老想著一個人解決。」
柏澤霄含笑:「那以後都讓你來。」
「免了,」益凌架起病床上的小桌子,把柏澤霄的飯放好:「你自己能行我還湊什麼熱鬧?」
柏澤霄坐起來,益凌把筷子遞到他面前:「吃飯。」
柏澤霄沒拿。
「幹嘛?想吵架?」
柏澤霄指了指右手:「輸著液呢,手抬不起來。」
益凌哼笑兩聲:「你去洗手間的時候不是挺利索的嗎?」
「那不一樣,」柏澤霄的笑容帶著狡黠:「我要你餵我。」
益凌呵呵了兩聲:「你看我像是想當保姆的人嗎?」
「你不是保姆,你是我男朋友。」柏澤霄乾脆也不求了,直接張開嘴:「啊。」
益凌拿著筷子戳了戳柏澤霄的胸口:「自己吃!」
「啊。」
「不吃我倒了!」
「啊。」
益凌都要氣笑了,拿起筷子伸手往柏澤霄嘴巴里扔了一塊酸蘿蔔。
柏澤霄不愛吃酸的,平時家裡做飯阿姨都很少放醋。
柏澤霄閉上嘴含了一下,表情立馬變得有些難看。
益凌笑了:「好吃嗎?」
柏澤霄沒說話,眼神幽怨的掃了一眼益凌:「我是病號。」
「能自己去洗手間的病號,」益凌夾了一塊鮮筍塞他嘴巴里:「好像也不是很病。」
柏澤霄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