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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是吧。」江御佯裝要踹他一腳。
薛靖西一個激靈,跳起來閃開。卻發現江御已經進了門。
有人在彈琴,鋼琴與大提琴。
空靈的旋律,宛若山間叮咚的泉水和飛蟲,在隨著起止而旖旎著輕舞。
正廳,奶奶坐在沙發中央,和藹淺笑地看著多才多藝的後輩們。
轉眼間看到江御,連忙朝他揮揮手。
「小御。」
「奶奶。」江御行步如風走過去。
握上奶奶朝他伸來的手,旋即被老人更用力的回握。
坐在奶奶身旁的女人識趣的給他讓了座位,江御順勢坐下。
「剛才在打電話?」
伴著悠揚的鋼琴聲,奶奶小聲問。
似乎明白即將要面臨什麼問題,江御忽然笑了。
「笑什麼?」奶奶怪嗔道。
「沒。」江御掩去笑,搖頭。
「那你在跟誰打電話啊?」奶奶好奇的問。
「同學啊。」江御說。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奶奶不依不饒的。
「你有沒有好好聽歌?」江御轉移話題,「她們難得來一趟。」
「誰說我沒聽。」奶奶不高興了,忿懣道,「我耳朵靈著呢,左邊聽你的,右邊聽她的,不耽誤,你快說。」
江御見左右躲不過,無聲嘆了口氣。
「女同學。」他說。
「漂亮嗎?」奶奶再追問。
「問這個幹嘛呀。」江御明知故問地笑。
他戲謔的態度明顯,奶奶又不高興了,附在他手背的手輕輕一拍。
「小西說你出去打電話,這麼久都不進來,還不準奶奶好奇了喲,以前讓你跟你媽媽打電話,調皮的小孩,打一分鐘你就想掛掉……」
「這怎麼能一樣。」江御說著,腦袋側枕在奶奶佝僂的肩膀上。
很輕,沒力度。
一旁抱著兒子的江月圍觀了始末,不禁失笑。
「怎麼還撒嬌上了呢。」
江御闔上眼。
奶奶見他不欲再說,便也停了口,朝江月招手。
江月將兒子小心放到奶奶手中,小朋友經常能見到老人家,還能認到人,不像之前過到他人手中那樣癟嘴嚎啕大哭。
「好像又長高了點。」奶奶慎重地掂量了下,「但是瘦了。」
「隨我的體質,吃不胖。」江月忙不迭解釋,「而且他已經吃狠多了,奶和粥,果醬什麼的,都沒少。」
「也不用很胖,罷了,健康就行。」奶奶說,「你不知道,上個月我不是跟你孃姨參加了一次夕陽團嗎?那裡的老太太喲,曬的孫子照片,個個餵成個大胖墩子,有個小子跟小堂差不多大,七個多月,三十多斤,說是在網上做吃播,」語氣逐漸心疼,「可憐見的,那小手臂真跟藕斷似的……」
一曲畢。
周圍掌聲雷動。
江御迂緩地睜開眼,亦敷衍的跟著拍了拍手掌。
「好聽!」奶奶捧場的朝演奏的人豎了一個大拇指。
又側頭小聲問江御:「知道表演的都是誰嗎?」
「誰?」江御就著她問。
「拉大提琴那位,是你六叔家的小女兒,小洋,彈鋼琴那位,是她男朋友,說是伯克利畢業。」奶奶貼心為他介紹著,「厲害吧?還記得六叔是誰嗎?」
「……」
江御想了想,半晌怠緩地說:「跟五姨家看不對眼的那個,是不是?」
「喲,這你都記得。」奶奶打趣道。
「……」
很難不記得。
五姨跟六叔各自的二胎是同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