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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什麼,她喜歡江御都人盡皆知的事情了,該不會江御這幾天脾氣那麼差就是因為這個吧?」
「估計想強上但沒得逞?不然怎麼可能只有領子上捱到, 那印子我也看到了,更像是擦上去的。」
「有可能。」
「啊,我還以為他是跟……」話音戛然而止,說話那人看了一眼焦然,聳了聳肩,「不過, 焦然, 我能問嗎?」
不能問,別問。
焦然翻著熟了一邊的雞柳, 無聲嘆氣。
可惜不是每個人生來都有眼力見。
「你們最近為什麼都不說話啊?」
這時, 有人端了一盤洗乾淨的雞中翅和香腸過來。
幾個人沒了聲兒。
人走了之後, 坐在她旁邊的任千帆打了個哈哈,說:「哎,怎麼沒有喝的啊,焦然,我們去拿點兒喝的吧?」
焦然看著烤架錫紙上將熟未熟的雞柳, 默然一陣。
放下, 擦手。「行。」
兩個人往門口的方向走, 那邊有一個小超市。
「焦然,你有沒有喝過酒啊?」任千帆挽著她的手臂, 好奇地問她。
「喝過。」焦然點點頭,「但只喝過度數低的, 那些氣泡酒之類的。」
「怎麼樣的?好喝嗎?」任千帆眼睛一下『唰』的亮了,「我還沒試過喝酒, 好想嘗嘗啊。」
「嗯。」
焦然哪會聽不懂她的意思,原來是未成年小孩兒對世界的好奇。
「也不是不行。」她說,「但最好就泯一泯味道,你沒喝過,大中午就喝醉了不行。」
「我就泯一口。」任千帆向她保證。
「你最好是。」焦然笑道。
焦然拉開超市的門,一陣冷氣席捲二人暴露在空氣的肌膚,直擊透心涼。
迎面卻碰上江御他們,幾個男生散落在各個貨架,江御等在收銀臺付錢,邊上堆了一堆喝的,都是汽水和椰奶,混了幾瓶罐裝啤酒在其中。
門一開,頂上風鈴『叮鈴』幾聲,機器一聲『歡迎光臨』。
就站在門口探頭找雪糕的薛靖西很難不發現她們:「咦,你們也來了?我們正要買喝的回去,你們要喝什麼嗎?這兒還有雪糕。」
「雪糕?」任千帆正在吐槽今天的溫度,聞言大喜,「我來了。」
「這兒。」
薛靖西已經找到自己想吃的光明牌雪磚,給她讓了個位置。
「焦然,你想吃什麼?」任千帆走了過去。
「我不吃。」焦然慢慢關上門,「你吃吧。」她平時不愛吃甜的,自然也不愛吃雪糕。
碰到他們幾個人,任千帆又改變主意不想喝酒了,焦然沒問為什麼,隨她的意。
回去的路上,他們幾個男的走在前頭,聊一些什麼馬打滾戶打滾的事兒笑作一團。
「他們好幼稚,就一個驢打滾,還能笑成這樣。」任千帆咬著雪糕,牙齒被凍到,口齒含糊道。
「對。」焦然非常認可。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男人的快樂吧。」任千帆惆悵說道。
正值中午,太陽直掛頭頂,燒烤場來了不少客人。
這家燒烤場開在山腳下,山上是個5a景區,有個水庫,風景壯麗,週末常有人來這邊玩,聚餐的聚餐,寫生的寫生,釣魚的釣魚,山上還專門設有騎單車的車道……
最後幾人一拍桌,就這家吧。
因為也沒其他家了。
昨天他們查了一圈,想貨比三家每個戶外燒烤場,找到最值得去的那一家。但實際上沒有多少家能供他們參考,因為中關禁戶外燒烤,那種真正帶有草坪的戶外是絕對不能去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