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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
焦然收拾著書包,想著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被江御一口否掉。
過道那邊,薛靖西抱著還沒整理的書包,左看看江御,右看看焦然,不知這個場合該不該自己插一腳進去,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按照慣例,下週迎來本學期最後一次階段考,他們要一起複習。
不過……
看他們倆也沒有要複習的意思。
「哎,」第三組的人跑了過來,搭著薛靖西的肩膀,問他,「昨天的事兒考慮的怎麼樣?」
「聯誼?」薛靖西回頭,發現是副班,周宇鵬。
「聯你……個屁,」周宇鵬差點沒一手拍掉他的頭,「慶祝一下。」他說了這四個字,看向及焦然,「班長,昨兒我們幾個男的打完遊戲,夜裡突發奇想,覺得這次怎麼著也是最後一次階段考了,再下一次就到期末了。」
薛靖西不堪周宇鵬的重壓,認可地點點頭,附和道:「期末之後吧,就得是暑假了,暑假了大家要麼在家睡覺,要麼回祖籍爺奶外公外婆家度假,要麼打工要麼補課,」說到這裡,他手心向上四指併攏指了指面無表情的江御,「像這位小可憐就得培優。」
周宇鵬:「暑假肯定是湊不齊人的了。」
薛靖西:「開學大家都高二了。」
周宇鵬:「到時候別說這位小可憐,連我和小西,班裡大部分人都得週末摘出一天去補習。」
薛靖西:「誰不補誰媽跟誰急。」
「正常人閉麥線——」江御插了一句。
沒人理他。
周宇鵬:「那週二開學都這樣了,週二暑假就更別說了,還不得全員開始備戰高考。」
薛靖西:「那到高三不得死翹翹。」
周宇鵬:「俗話說就是,活著,但沒完全活著。沒死,又好像完全死了。」
薛靖西:「哎這是真的慘,我為什麼會是高中生,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當一輩子大學生,或者幼稚園的幼稚生。」
周宇鵬:「別想桃子。」
薛靖西:「……」
周宇鵬:「你怎麼不接了,臥槽,你臉怎麼紅了?」
薛靖西別開臉,小聲道:「操,這麼正經的時候你怎麼能提起李桃。」
「?」周宇鵬一臉問號。
「李桃?」
焦然本還一本正經看他倆滿嘴跑火車,聞言看向江御。
江御已經開始在背明天英語課上要做的聽力作業,見她看過來,不解地看她一眼。
「李桃是誰?還是理討?」焦然問他。
薛靖西害羞的時候說話語速快而含糊,帶了點兒鄉音。
江御瞭然:「哦,就是十六班跟他們一起玩遊戲的女孩子。」
「啊。」焦然緩緩點頭。
薛靖西乾咳一聲:「所以……」
周宇鵬:「所以……」
「所以?」焦然看著他倆。
「擱這兒雙人相聲呢。」江御沒好氣道。
「你這個人真是一點不解風情。」薛靖西還沒從那陣羞澀的氛圍中走出,皺著眉,嬌嗔道。
「你有病啊,我解你風情幹嘛。」江御別他一眼。
焦然看看他倆,又看看周宇鵬:「沒事的話……」
「哎哎哎,有事。」周宇鵬忙不迭開口,拍了一把薛靖西,「小西,你說還是我說。」
「隨便啊。」薛靖西抬頭看他。
「那我說吧。」周宇鵬道,「班長,是這樣的,我們想……」
「階段考之後野營,踏青。」江御說。
「靠,江御!」周宇鵬指著他,甚至一個彈跳起身表達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