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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這兒吧。」焦然立馬接上,低頭解開安全帶。
『嗒』的一聲,車門鎖開了。
「別,繞出去吧,前面有個超市,買把傘。」潛叔說。
「不,不用,我家離這兒很近了,每家每戶都有屋簷,淋不到什麼雨。」焦然先下手為強地開了車門,「麻煩你送到這兒了潛叔,司機叔叔也謝謝你啊。」說完,她便跑下了車,關上車門。
「笑死了,」潛叔幸災樂禍的回頭,「她都不謝謝你。」
江御沒什麼情緒的別他一眼,推開車門下了車。
焦然跑到最近的屋簷下,是一家已拉閘的早餐店門前,她站在階梯上,準備等他們的車子走了再離開,沒想到江御也跟著下來,三兩步跑到屋簷下。
「你幹嘛跟著我下來。」焦然看著他。
「不放心。」江御拉著帽簷,「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啦。很短的一段路,你也走過。不會有事的。」焦然寬慰他道。
「我上次看過了。」江御忽然看著她,語氣真摯說道,「你回家那條路上根本沒監控,萬一忽然哪扇門開了把你拽進去怎麼辦。恰逢今天下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
焦然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確實江御說得這件事還挺可怕的。
「就算這樣看我,這事兒也真的發生過。」江御推著她往巷子裡走,「不是覺得你弱,出現這種事無法招架,只是覺得但凡是個只有四五十斤的人,遇到迷藥都不一定能逃脫。小心謹慎一點總沒錯。」
「……」
焦然沒再反駁。
兩人一路在屋簷下奔跑,臉頰上劃過冰涼的雨絲。
那晚雨下得特別大,院子裡的盆栽幾乎都被淹了。
江御幫著她一盆盆搬到屋內,廢了好些時間才離開。
「明天見。」焦然扶著門框,送他。
「進去吧。」江御扯著連帽打了個呵欠,往雨裡跑。
雨水模糊了他的背影,沒一會兒便消失在轉角處。
翌日。
焦然在家收到通知,因著雨勢過大,學校停課半天。下午再作通知。
芭樂巷地勢低,排水系統跟不上,淹了好幾條巷子,有些屋裡地基打得低的,基本都進了水。
焦然家是由於上一戶屋主有經驗,臺階抬了三層,門檻壘了半個膝蓋高,防住了巷子裡的積水,主屋又是抬了幾級臺階和門檻,就這點雨勢,想被淹都難。也就院子遭了殃,積水積到膝蓋的高度。
趁著這空檔,焦然撈起袖子,給家裡來了個大掃除。
李燕的性格跟她恰恰相反,愛逛街,買雜七雜八的小飾品,碗碟一式一套,一次能買好幾個樣式。焦然戴著一雙手套,沉默地看著這堆塵封已久的廚具,頗有一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意境。
好在中午雨勢減小,學校通知下午返校上課。
剛上二樓平臺,便看到江御神色懨懨地從外面拐進來,戴著口罩。
後面跟著一個薛靖西。
焦然便想等等他們,順帶問候一下江御,昨晚去了哪裡。
「他發燒啦。」薛靖西仰頭看到她,隨口說了句。
「啊,幾度啊?」焦然趴在樓梯上,睜大眼。
說話間,他倆已經到身邊。
三人一起上樓。
「三十九。」薛靖西說。
「沒什麼事。」江御含糊道,話音透過口罩傳出來,悶悶地。
他都這麼說了。旁人指定不好說什麼。
避免薛靖西猜出點什麼,焦然決定避開昨天的話題,想了想,只好說一句:「發燒還是很好請假的。」袁柏水也怕生病的學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