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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完,特意留了一半給他倆人,刀子就落到了江御手中,將二分之一切成了又二分之一,一人一半,還沒切完,薛靖西又想去買隔壁新開的銅鑼燒,焦然聽了眼前一亮,兩人都跑了,後來那把刀子就自然而然地被江御收起來了。
「那個銅鑼燒不好吃。」
焦然想起來了,整個人蔫蔫的,靠在張春瑤肩膀上。
這輛十九路人少,後排空空的。
公交車正逢轉彎,她坐在外面的位置,整個人重心往張春瑤身上歪。
張春瑤聽得樂不可支。
「我還沒吃過,是怎麼樣的?」
「以前吃過好吃的,但那家做的很差勁。」焦然仔細回想,「內陷是紅豆泥和麻薯,但其實就是餈粑,一整塊的那種,上面還附著一些糯米粉,然後紅豆泥是涼的,麵皮還行,烤的還挺鬆軟。」
話說著,焦然的手機響動了一下。
她拿出來看,是陳瑜瑤。
陳瑜瑤下週過生日,想小辦一下,邀請同學朋友到家中看電影。
陳瑜瑤:來吧然然,我家裡有一整面牆的影碟,都是正版碟,看什麼任你挑選,投影儀就比電影院的小一點,但是座椅都是按摩椅,很舒服的。
焦然看資訊的時候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以張春瑤的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張春瑤:「陳瑜瑤?跟我撞名字了哎。」
焦然:「一個字也叫撞?」
張春瑤:「這不是巧合在你也認識嗎?你們熟嗎?」
焦然:「還行,她媽媽好像很希望她跟我做朋友。她媽媽是年級主任。」
張春瑤笑起來,肩膀在抖。
「真有禮貌。那個江御把你調教的不錯,以前都叫她媽她媽的,現在都是她媽媽了。」
「切。」
焦然不悅地撇了撇嘴角,卻也沒反駁。
確實,張春瑤說得對。
她以前不這樣,說話不愛說疊字,別人叫自己媽都是媽媽,媽咪,阿媽的叫,就她一個媽,不顯親暱,不帶感情。
聽到其他人叫自己然然,心裡也是冷笑,沒有反應。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習慣了這一切,偶爾也會撒嬌地叫一聲媽媽。
但她知道為什麼,她會習慣這一切。
因為喜歡,因為愛。
在她這裡,愛唯一的解釋是讓雙方變好。
兩個人都朝著『好』的方向去。
不是付出,不是讓步,不是操控;
不是『我是為你好』的強迫……
雖然焦然也不知道,沒再說髒話是不是在變好,那總之也是廣義上的好,是心情無端端的就會變好,沒有戾氣的好,沒有戾氣就會身體變好……
很多時候,焦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可以籠統的稱為在探索成長的奧秘?
焦然動動手指,回了一句——
焦然:對不起啊,那天我約了人。不過我可以去,但可能會稍晚過去,所以還是你選吧,選你們喜歡的愛看的。
公交車徐徐停在路邊,張春瑤拍了她一把,領著她下車。
「你那天約了誰,可以問嗎?」
路上,張春瑤問。
近來溫度愈升愈高,多多少少有些刺眼。
焦然眯起了眼睛,不耐地說:「江御。」
上次,清明節,他們約在七院門口見。
但實際那天沒什麼進展。
無論是他們倆之間,還是看病。
首先戀物癖是心理學名詞,廣義的性質是性慾倒錯的一種,病因不明,常與生物,心理,社會因素相關。也就是說,神經科和精神科都不適用。最後還是江御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