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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育期中的少年食量都大得嚇人,尤其他們這些每天都在用腦的應試生,每天放學都是精疲力竭的程度,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教室,加上這家店的麵條確實好吃。
——焦然後續又嘗了拉條子和蕎面,加了一份大燴菜三個人吃。
吃到一半,薛靖西才想起些什麼,拿出手機,調成自拍,對著手機螢幕「yeah」了一聲,也不管入鏡的其他兩個人有沒有抬頭,撂下手機繼續吃。
當晚,薛靖西發了條朋友圈,附上這張照片。
照片中,四人小長桌,桌上滿滿當當一堆吃的。
焦然和江御面對面坐在靠裡的位置,薛靖西坐在外面,舉起手機,攥著筷子的手比了個剪刀手。
薛靖西在班上人緣特別好,朋友圈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有大批同學在底下評論。
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薛靖西一個都沒回。
焦然點了個贊,也發了條評論:[轉圈]。
發出之後,焦然撳滅手機螢幕,扔到一旁的床上,連帶著自己。
床是兩米的實木硬床,摔上去絲毫不會回彈,只會腦殼一聲巨響。
幸好鋪了一床柔軟的棉被,焦然雙目失神地盯著柔黃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屋裡開了暖氣,她剛洗過澡,只掛空擋穿了一件背心,一條寬鬆的睡褲。
焦然翻了個身,伸長了手,將疊放在床頭的衛衣扒拉過來。
衛衣布料鬆軟,擁在懷裡像抱著小被子。
可抱來後,卻又沒了下一刻的動作,對著角落的光,望著空氣一樣。
角落的小夜燈是她兩年前diy的月球燈,用報紙和紙板做的。
月球表面的坑坑窪窪畫的還不錯,白天看著就是一疙瘩,晚上開啟開關,像牆上掛了一輪明月,想為這個孤獨的小天地增添幾分溫暖的色彩,猶如黃昏後夜幕前間中難得的寧靜愜意,被逐漸暈染開來,柔黃的光支撐起了臥室的半邊光明。
書桌上立著一個玻璃杯,杯中是冒泡的麥芽糖啤酒,浸著半杯球狀的冰。
不知過了多久,焦然雙眸逐漸聚焦,從床上坐起,摘下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再度輕揉了揉幹得差不多的頭髮,下了床,連著毛巾和衛衣一併扔到地上的髒衣簍,端起麥芽糖啤酒仰頭灌了大半杯,提起下樓去洗衣服。
週一。
焦然早早來到學校,帶著那件被洗得乾乾淨淨的衛衣,趁著教室空無一人時,將袋子掛到江御桌子的掛鉤上。
班上陸續來了人開始早讀,江御薛靖西他們是踩點到的。
幾個人進了班,走廊上是李赫在朝六班奔跑的身影。
江御的座位在四組最後排,後面是小塊空地,再後是一些矮的置物櫃,牆上的板報。
他回到自個兒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多出來的東西,提著袋子開啟看一眼,隨手塞到後面自己的置物櫃中,連同從家裡帶的運動衫。
實驗的校服是白色的,無論勤不勤洗,穿得久了就會變黃。尤其大夏天的多上幾節體育課就廢了,於是運動的學生都可自帶衣服,這算是實驗的不成文規定。
二中也差不多,焦然習慣了當天就穿舒適的t恤,外面一件校服外套,上完體育課再去換乾淨的衣服。
可班上有些男的不這麼認為,他們就要在體育課前換上無袖,方便跑步打球,運動起來無累贅感,偏偏這些人也懶得去衛生間換衣服。於是下午上體育課前,班上就有一些男生在自個兒的位置上脫掉上衣換衣服。
任千帆慘不忍睹地捂著眼睛回頭,對著焦然小聲道:「天,一堆小肚肚。」
她語氣揶揄,焦然差點笑出聲來。
七班週一下午的體育課是和高一十六班,高二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