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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裴妃的形容,對方雖然相貌出色,可是已經有點年紀。如果不是幾位王叔,能夠在後宮走動的就只剩下禁軍侍衛了。
可是禁軍裡都是年輕人。惜珍跟宋明煦逼著秦野在自己的下屬中選出了幾個面相老成的,結果核對了半天,一個能和裴妃供述的時間對上的都沒有,有白費功夫了。
惜珍喃喃自語道:「不是禁軍侍衛,那這人到底是怎麼進的宮呢?」
據宋明煦所說,他離宮之前派人緊盯裴妃寢宮,就是想找出與她私通的到底是何人。可惜他們出宮後那人只出現了一次,不僅被追丟了還打草驚蛇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宋明煦之所以會認定與裴妃私通之人是幾位王叔中的一位,也是因為開始見那人穿過親王形制的常服,而且對皇宮十分的熟悉。
之前秦野還親自在裴妃宮外蹲守,想要摸清對方的底細。結果對方行走在夜色下的皇宮中熟悉的像是自家後院,穿來穿去的一會兒就將他甩掉,而且功夫也不錯,他對上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是王叔不是侍衛。對皇宮異常的瞭解,怎麼進來的不清楚,在宮內的內應時誰也不知道。」惜珍手指輕敲著桌面。
不知從屬何處的,已經滲透到皇宮內的神秘勢力。是和哪位王爺或是藩王有關,亦或者是想要推翻宋家的江山的人,眼下還無法下結論。
這股出乎意料的強大的勢力,讓惜珍忍不住和她父王遇刺之事聯絡在一起。或許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殺害她父兄的兇手,就也能被找到了。
轉天早朝,李丞相告了病沒來上朝。宋明煦詢問了幾句,然後靠在龍椅上,白著一張臉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百官早就習慣了陛下過於虛弱的身體。按照流程關心了一下他的身體,便開始進入到今天的重頭戲——歷數秦王罪狀。
惜珍昨天遺憾沒看到的熱鬧,今天倒是補上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在場,百官表演的更加賣力。一個個慷慨激昂的,恨不得當場將秦王挫骨揚灰。
裴妃的父親裴尚書,才從女兒那兒聽到她犯下讓全族陪葬的大罪還沒緩過來呢,今天就看到陛下病的如此之重,自然是將他的病和女兒犯下的大錯聯絡起來了。
本著讓陛下高興稍微減輕一下裴家罪過的念頭,裴尚書是今天朝堂上最積極的一個。往日誰都不愛得罪的老油條,今天活像是跟秦王有什麼血海深仇,連十年前秦州守兵虛報人數多要軍餉的事情都翻出來了。
秦王謀反的罪名都定下來了,再添多少罪名也打不過謀反。眼前的戲雖然熱鬧,可惜珍聽了一會便倦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裴尚書正數著秦王多要糧餉對大夏這十年來發展造成的惡劣影響,餘光看到惜珍在打哈欠,馬上從第六年直接跳到了現在,倉促結尾。
做好功課還沒來得及發揮的官員們也只能作罷。他們希望的聽眾並不怎麼買帳,看來還要調整下策略才是。
硯臺喊出「退朝」後將宋明煦送龍椅上攙了起來,扶著回了後殿。
惜珍起身走在垂首跪地的官員們中間,似是想起什麼又退了幾步,站定在裴尚書身邊。
「裴大人,跟本王聊兩句吧。」
眾人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宸王和裴尚書之間有什麼淵源。倒是裴尚書,頭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抖著聲音應了聲是,站起來時膝蓋還是打著顫的。
惜珍也沒多說,就是把昨天糊弄李丞相的那通說辭又說給了裴尚書。而後嘆了聲氣,「陛下昨夜已經派人將李妃的死訊傳到了丞相府,李丞相怕是受不了孫女突然離世的打擊,這才病倒的。不過眼下朝廷里正亂,陛下身體又不好不能過度操勞,就只能暫且按下兩位娘娘的事情不提了。」
裴尚書跪在地上,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