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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羨解釋完畢,又叮囑:「這件事可能算宗門隱秘,本來我也不知道,劍門大會後,我們這些嫡傳經掌門受命,才知道真相。要不是你師父已經和你說了一半,我也不該和你說的。」
蘇斐然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甚至,比姜羨更清楚。因為她很快聯想到另一個問題。
倘若守陣長老在劍冢附近守陣,那麼劍冢應當為防守重地,破邪劍為何輕易失竊?
彼時她以為,江潮生能夠潛入劍門,恐怕有賢門帶來的某種寶貝,再加上劍門長老缺位,劍冢防守薄弱,最終促成破邪劍失竊。可現在想來,劍冢恰恰是劍門防守最強的地方……破邪劍身為鎮壓戾氣的工具之一,卻丟失得無聲無息——身為叛徒夢崖的佩劍,破邪劍又如何在接下來多年中繼續鎮壓戾氣?
所有資訊在腦中交織,蘇斐然沒有整理分明,但大腦已經做出提示,她需要找到柳弱水。蘇斐然連聲招呼也不打,撇下姜羨往聖門隊伍中去,走到一半,想起此次聖門帶隊前來的長老,似乎並無柳弱水。
五大宗門不約而同地派出先前參與五宗盛會的陣容前來支援,唯獨聖門少了柳弱水。
蘇斐然找到無為,劈頭一句:「柳弱水呢?」
無為說:「他?消失了。」
「什麼叫消失了?」蘇斐然追問。
無為雙手抱胸:「就是說他突然不見了。從合歡宗回去的路上,他突然說有事,從那之後就再沒見到人影——消失了。」
吊著的一口氣再沒有著落。蘇斐然緩緩吐息,點頭:「我知道了。」
沒見到柳弱水,蘇斐然打算按原計劃聯絡謝清池,還沒走,無為一把抓住她:「你對他餘情未了?」
蘇斐然緩緩轉身,忽而微笑:「既然瞭解我,何必多此一問。」
無為意識到什麼,立即鬆手:「我不瞭解你。沒有人能夠分別二十多年還說瞭解。」
蘇斐然盯著她:「分別二十多年?我以為我們相識更久。」
無為不耐煩地皺眉:「你滾吧,我不想見你。」
話雖如此,蘇斐然沒滾,她卻落荒而逃。
蘇斐然笑了笑。
餘情啊。
沒有情,何來餘情,若說餘情,便要從前世說起。說起前世,便涉及前世的柳弱水和前世的蘇斐然——彼時的無為,她的心魔,又在何處?
倘若無為連她前世的事情盡皆知道,那麼谷先生極可能也知道。
蘇斐然面無表情地回到住處,取出通訊石,聯絡謝清池。
先前還主動警示她的謝清池,這一次失去了聯絡。
蘇斐然能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謝瑤芳出事,或魔宮出事。如果是後者,眼下節骨眼,絕不可能是巧合。
房門忽然敲響,蘇斐然結束通訊,開門看到秦嬴,比往日瘦些,面色微白,透出疲憊。
秦嬴進門便遞來幾個瓷瓶:「拿著。」
蘇斐然接過瓷瓶,問:「你怎麼了?」
秦嬴坐在椅子上,以手拄額,半晌,突然爆出一句:「怎麼都趕在這時候兒來了!」
「轟」的一聲,肘下桌面炸裂,她一個趔趄險些撲進碎石堆。
秦嬴愣了半晌,嘆口氣,微微笑開:「流年不利。」
轉頭對蘇斐然那道:「我家裡出了點事。」
能讓秦嬴如此煩惱,必然不是小事。想起先前秦嬴提過,凡間如今正在開戰,小國早已不存,為幾大國吞併,大國勢力越發強盛,便開始追求一統,彼此爭來搶去,戰得不可開交。秦國因為現任皇帝在位日久,政策穩定,國力較為強盛,因而成為留存下來的幾大國之一,加入了更兇殘的爭奪中。
或許是戰事不利。
但秦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