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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妖修登時止住,盯著她手中符紙看來看去,皺起眉毛:「當真是傳送符?」
蘇斐然微笑:「你可以試試。」
說著,手指掐符,嘴唇微動。
「等等!」女妖修連忙打斷:「不綁你就是了,你別跑!」
蘇斐然點頭:「我若想跑,自然早用這傳送符,既然不用,便是真心想去。」
男妖修謹慎些,又追問蘇斐然為何願意前往。蘇斐然願意去自然是為了調查四師姐的線索。韓述是個一問三不知的,但歸元宗其他人未必,方才妖修說他們抓了不少歸元宗弟子,那麼跟隨前往妖修領地便能打探到訊息。
第一次遇到這樣主動的對手,男妖修也有些為難,幾次詢問沒發現問題,便接受蘇斐然的「投誠」,但眼神還不住在她身上瞄,尤其將白牙看了一次又一次。
白牙身上的毛都炸起來。
妖修對那些已被馴服的靈獸防備多些,但對白牙這樣未被馴服的妖獸總是親切感更多,不一會兒,他沒忍住問:「你到底是什麼妖獸?」
白牙沒理會,他便看向蘇斐然,褪去血紅的眼睛看起來乾乾淨淨,道:「這傢伙咬起來可真硬。」
「是啊是啊,」女妖修補充:「像牛一樣倔!」
蘇斐然:話不是這樣說的。
但蘇斐然也不清楚白牙的來歷,只知道它的防禦力、彈跳力和咬合力都非常強橫。哪怕上次江月照對它百般折磨,逼它馴服,它哭著喊「好痛好痛」,但其實身上也未出一滴血,未留一道傷。本以為同族的妖修或能瞭解一二,現在看來竟也不知。
男妖修看出什麼,說:「我沒見過這個品種,看起來又軟又弱,咬起來卻這麼結實——但是我們大王可能知道。」頓了頓,男妖修警惕道:「你不能跑。」
兩名妖修並沒有立刻離開,他們還有任務在身。主力已經將歸元宗翻了個底朝天,但他們還要再翻個天、朝底,杜絕任何疏漏。白牙也閒不住,大概感受到歸元宗有不少寶貝,成天上躥下跳不見獸影。上次它吃了一肚子亂七八糟的東西,便長大了一圈,這次蘇斐然也沒有攔著,只自己跟在妖修身後,將歸元宗走了一遍,看他們翻箱倒櫃。
他們在找手心大小的透明的珠子。
蘇斐然得出這個結論。
然而一個月過去,歸元宗的地皮又薄一層,兩人依然一無所獲,他們的心情明顯煩躁,說話也罵罵咧咧,餘光瞥到蘇斐然,男妖修便粗聲粗氣道:「你那個傳送符呢?」
蘇斐然抬眼:「怎麼?」
「能帶人嗎?」男妖修明顯在說謊:「能的話就借我們用用。」
「不能。」蘇斐然道。
「不能帶人?」男妖修的瞳仁瞬間變細。
「不能走。」蘇斐然取出那張符紙:「假的。我沒有傳送符。」
女妖修搶過那張傳送符,仔細看了兩眼,和男妖修說:「好像真的不是,我見過人類用過,上面都畫著亂七八糟的線,和這張好像不一樣。」
蘇斐然:不同的符圖案都不同,謝謝。
男妖修也看不出什麼,謹慎起見,直接將符紙撕爛:「沒有更好。」
女妖修撇嘴:「你們人修真是陰謀詭計。」
蘇斐然忽略她的尷尬用語,道:「你們妖修真是殘忍血腥。」
「我們哪裡殘忍了!」女妖修立刻反駁:「妖殺人和你們人殺妖有什麼不同!」
「沒有不同。」蘇斐然道。
按修真界通理,反人殺妖獸,妖修殺凡人,皆是天道自然,無可指摘。但是——
蘇斐然說:「可你們滅了歸元宗滿門,其中皆是修士,並非凡人。」
「誰殺了歸元宗滿門?」女妖修莫名其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