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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蘿這才千般不捨的放開了簡禾,「等國慶,你若是不願意跑回來,我就過去看你。」
簡禾淡笑著點頭。
「走吧,一會誤了飛機就不好了。」傅毅說。
許叔將行李放到車上去, 簡禾看向傅毅。
「爺爺。」女孩輕聲喊道。
聽見這一聲久違的稱謂,傅毅看著眼前消瘦的女孩, 心中感慨萬千。
簡禾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堪堪到他小腿肚的女孩, 到現在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 要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
傅毅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第一次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髮:「小禾, 是爺爺對不起你。」
傅毅話中有話, 簡禾分辨不出來其中的深意。但現在, 或許是這些年小心翼翼已經讓她感覺太疲倦了, 又或許是她明白了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算再怎麼想留住也不過是徒勞而已,總之如今的簡禾,已經不想弄清楚了。
她就要走了, 走之前只是想再叫傅毅一聲。
十幾年前,她叫了一聲「爺爺」, 從此被領進了傅家。而今天,所有的一切也應該以這一聲「爺爺」結束。
她笑了笑,就像是沒有聽見傅毅這句飽含深意的道歉一樣, 沒有說什麼,而是抬頭看了眼傅家。
兩秒後,她收回視線,再不眷戀的轉身上了車。
直到車子駛離了傅家,匯入車流,譚蘿才問傅毅:「你告訴松琰了嗎?」
傅毅自然明白她問的是什麼,他眸色很沉:「沒有。」
他沒有主動告訴傅松琰,但是簡禾今天走,傅松琰不可能不知道。
譚蘿嘆了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這樣也好。」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同一時間,傅氏大樓。
傅松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許志彬敲門進來拿文件給他簽字。
他叫了傅松琰好幾聲傅松琰都沒有回應。
好半晌,傅松琰淡聲問:「幾點了?」
許志彬一頓,看了眼手錶:「十點二十。」
十點二十。傅松琰在心裡默唸了一遍,似乎要把這個時間刻進心裡。
她已經走了。
許志彬:「若是您現在去——」
「文件拿過來。」
傅松琰從落地窗前走回到辦公桌前,垂眸處理的工作上的事,像是沒有聽到許志彬的話一樣。
許志彬一怔,隨即上前將傅松琰簽好的文件收好。
他出去之前,回頭看了眼傅松琰。
應該是沒事了吧?
除去前些天的失態之外,這幾天,許志彬都沒有再在傅松琰身上感覺到任何的不正常,就像是前幾天情緒幾乎奔潰的男人是不存在的一樣。
就連今天簡禾將要離開潯市去b市讀大學,傅松琰除了剛剛問了下時間之外,再沒有任何反應。
許志彬腳步略微停頓了幾秒就恢復了正常。
不管怎樣,醫院的事要儘快查清楚,好在最近已經有些眉目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已經九月末,快到國慶了。
譚蘿這段時間一直籌劃著名去b市看看簡禾,本想著去之前給簡禾打個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傅毅看她焦急的樣子,「急什麼,或許在忙,你明天再打吧。」
譚蘿放下手機,坐到傅毅身邊:「你不知道,算起來我已經快小半個月沒有聯絡上小禾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