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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這邊諸事不知,唯有幾個女孩兒溜過去偷看未來姐夫才知道些端倪,當下都不敢說話,趕緊悄悄跑回後院。
瞧見眾人散去,槅扇後大侯夫人才出了一口氣,她想站起吩咐事情,腳底一軟,差點就站不起來。
二夫人忙去攙扶她:「嫂子小心!」又恨恨道,「今兒個我們史家的女兒差點都被連累進去。」
可不是,大夫人家裡有好幾個女兒,最大的女兒已經嫁人,二夫人家裡也有個嫡出的女兒,平日裡疼得寶貝秧子一般。
若是今兒個傳出去史家女兒與人有私情,給外男做貼身針線的話頭去,只怕不知道還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大夫人想起已經快要臨盆的親生女兒,心裡一恨,若真是如此,就算親家不去責問,只怕聽到外頭風言風語都影響女兒心緒,到時候……
她不敢再想下去。
接下來還有設宴不能離開,大夫人強撐著在弟媳廂助下將那宴請支應完,好不容易含笑送走最後一波客人,她臉一沉:「將二姑娘請來!」
史湘雲被請來時猶不樂意呢,自然就帶了幾份在臉上,進了門一看,四位長輩都在,心裡就更彆扭,怎的,欺我父母雙亡?
因而行禮也馬馬虎虎應付過去。
保齡候自然氣血上湧,他是大家族族長當慣了的人,立刻沉聲問:「湘雲,今日之事怎麼回事?」
史湘雲頓時委屈上湧,梗著脖子回:「也不知我尋了門好親礙了誰的眼,平日裡給我下套。」
這話含含糊糊,在影射府裡其他兩房幾位妹妹。
事到如今還要反咬一口?!大侯夫人氣急攻心:「便是你幾個妹妹要作弄你,可也不會拿自個兒名聲來犯渾,一家子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些道理她們還是懂得的。」,最後幾個字恨不得咬牙說出來。
湘雲抬起頭:「二叔父在外頭說我不通針線,可叫我今後怎麼在婆家做人?」她反正也是要出嫁的人了,嫁妝單子都擬好了,還怕什麼不成,今兒個她一點不想再忍氣吞聲。
侯爺還未說話,侯夫人先道:「不然呢?勾引外男?給別的男子做貼身繡活?頂著這兩個名聲你倒不用擔心在婆家如何做人,只怕連迎娶你的人家都沒有! 」
湘雲心裡一虛,她也覺得給寶玉做針線不合適,可心裡自有一套說辭,當下道:「二哥哥不是外男,我們自小一處玩大的。」
「事到如今稱呼還如此親暱?!居然絲毫不知避嫌?!!!」大侯爺氣得暴跳如雷。
「你可知道你所作所為,不僅害得你自己差點被退親,還差點坑得府上其餘幾位姐妹?怪道你常往賈家跑,合著你心裡一絲也不顧念自己家姐妹親緣?!!!」
一屋的長輩面色凝重,饒是湘雲爛漫慣了,也明白這次闖了大禍,已不是她所以為的那般,一下又驚又怕,居然淚盈於眶。
二侯夫人總算還有幾分理智,柔聲先哄她:「你先說說,為何給賈家少爺做這個?是他先央求的你?還是你要給他做的?」
湘雲平息了下哭意,才說:「寶玉並不知情,是他的丫鬟襲人求了我,說活計多做不過來,要請我幫忙,我才幫她縫些。」
幾位大人才鬆了一口氣,沒有私情就好。
大侯夫人又問:「既如此,那除了扇套還做了些什麼?」
湘雲想一想:「這次的扇套、幾雙襪子、打過絡子、還有些不記得了。」
大侯爺臉色越發鐵青。侯夫人幾近要暈厥過去,幾輩子造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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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時候賈母剛想歇午餉,便有人通傳:「史家來人了 。」
賈母納悶,她在後院女人堆裡不知道外頭的鬧劇,寶玉回來又沒講過,自然萬事不知。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