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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子就是她完成的,研究會也能把自己落下?
她都不在,學生會老師和其它同學討論什麼呢?
沈言生輕咳了聲,在群裡翻了一會兒,尷尬道:「小傾,小絮好像也沒在裡面。」
溫傾面色一沉:「什麼意思?」
這是單方面把她們淘汰了?
沈言生也不知道梅初昔搞什麼鬼,他今天去其他學校借場地去了,壓根沒參與這次研討會。
看溫傾面色不虞,他沉了口氣:「走,我們過去看看。」
溫傾掃了眼手機,確定梅初昔沒給她發任何通知,然後跟在沈言生背後。
兩人很快就到了話劇社辦公室,沈言生沒進去,反而是抬腳朝旁邊的學生會會議室走去。
一般部門或者社團的會議都是在臨時教室或者自己辦公區召開,只有一些需要全部門參與的活動策劃才會用到學生會議室。
溫傾跟在沈言生身後,依稀可以聽見辦公室裡梅學姐正意志昂揚地說些什麼,除此之外,裡面一片安靜。
他在門上輕輕扣了兩下,然後推門。
梅初昔的聲音倏然停止,所有人回過頭看向門口,坐在主位的幾個老師側過身,眉頭不悅地皺起。
「老師們抱歉,我們來遲了。」
沈言生作為話劇社社長,幫校上老師做了不少事情,他一出聲,立馬有老師出來圓場。
「來了就好,快找位置坐下。」
沈言生走進會議室,眾人這才注意到跟在他身後的溫傾,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十分乾淨的女孩子。
她才大一,校上很多活動都沒參加過,老師包括在場其它部門的部長同學們都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沈言生解釋:「她是我們社團的成員溫傾,這次的宣傳片——」
梅初昔打斷他的話:「言生,我們都知道之前定的宣傳片是溫傾負責,但是你看她這態度,早兩周我就讓她把稿子給我,她到現在還沒個回復。」
溫傾愣住,呆呆地看著講臺上言之鑿鑿的梅初昔。
沈言生好聲好氣地解釋:「那個時候小傾還沒寫出稿子,前幾天她已經完成了,只是我忘了給你。」
「那又怎樣?」梅初昔不屑地瞥了溫傾一眼:「為什麼同樣是寒假,我就能從節日裡擠出時間完成劇本,而她不行呢?」
在場的人幾乎都是話劇社之外的,對於放假前的選舉一無所知,還以為是話劇社準備了幾份稿子。
溫傾抿了抿唇,指節無意識捏緊,在沈言生被懟得啞口無言的時候突然出聲:「所以,連會議時間你也沒有通知我?」
梅初昔的語氣極冷:「我沒通知你嗎?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沒接而已。」
「不接學姐電話,這新人,有點脾氣啊。」
「感覺是個爺新,難為梅社長了,帶這麼群小姑娘。」
底下不斷傳來竊竊私語,一字一句溫傾聽得很清楚。
「學姐,」溫傾頓了一下,語氣平淡得讓人聽不出情緒,「你有我號碼嗎?」
梅初昔語窒。
沈言生大概明白了梅初昔的意思,是想趁他們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先行敲下微電影的主題。
這次的宣傳片學校廢了大功夫,誰是主策劃,誰就會成為最大的功臣。
看這情形,會議已經進入了尾聲,他有些著急得看向和他比較親近的指導老師求救:「徐老師,你還記得年前我們社團舉行的內投比賽嗎?那時候您投的是溫傾同學的作品《仰望》,現在怎麼……」
「啊?」徐老師看了他一眼,表情為難:「老師不太記得了。」
一個多月前的一則小短文,他怎麼會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