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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找紙和筆,鍾如季穿好衣服,應了一聲。
舒時把白紙放在桌上,捏著馬克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寫完後遞給鍾如季:「這個線索的意思我暫時摸不清楚。」
鍾如季看著黑白分明的字跡,回想自己接觸到的人或事是否與這句話有關。
舒時先說:「一千箭矢的定義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線索指向應該和你說的詭箭有關。」
鍾如季放下紙張說:「和箭搭上邊就和他們脫不了幹係。」
舒時把紙往他那兒推,順便將筆也遞了過去:「我的線索你知道了,把你的線索也寫給我吧。」
鍾如季看他一眼,暫時沒動,而是說:「先告訴你一個我預測的人物。」
舒時:「可以啊,速度挺快的,這才一天多吧?」
鍾如季別有深意地看他,伸手將馬克筆拿過,唰唰地在紙上寫字。
他合上筆發出「咔」的一響,舒時拿過紙,看到自己的線索下多了一行對仗整齊的字,對方的字寫得大氣飄逸,和他的字是兩種風格,卻同樣賞心悅目。
舒時念出上面的字:「伐盡生靈的罪惡……這個意思好懂哎。」
他話音剛落,鍾如季便道:「我的預測人物,是白璟。」
舒時怔住,捏著紙的手無意識緊了點。
「相信你也知道白璟的能力與性格,他殺的人可能是最多的。」鍾如季繼續說,「詭箭內部總會發布任務,有傷人的也有不傷人的,但白璟出任務,必然不留活口。這是我看到的。」
舒時臉色更不好看了。
他想到了記憶裡的白璟殺了將近一半的人,也想到了曲瀾和白璟的對話。這種事貌似發生過不止一次。
「但……凡事不能太早下定論不是嗎?」舒時說得有點艱難,抿了抿唇又道,「白璟不是冷血無情的人,伐盡生靈這個定義未免太重了。」
「你應該看得出來,白璟只對曲瀾不一樣,他對其他人沒有同情心。」鍾如季頓了下,也沒把話說太絕,「我也只是預測,詭箭裡沾血的人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他。」
舒時聽完這話也沒輕鬆半分,他怕那個萬一。
「如果……我是說如果。」舒時說到一半,垂下眸,「如果他是你的擊殺物件,你儘量別讓我看到,也別告訴我。」
「嗯,沒問題。」鍾如季答應。
舒時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好了,我也沒問題了。」
鍾如季看他口是心非,無奈地彎了下唇角。
舒時算算時間,說:「你快走吧,小璟要回了。」
「送我?」鍾如季挑起一邊眉,「還是逐客?」
舒時把手遞到他面前:「送你送你,我哪敢逐您的客啊。」
鍾如季搭上他的手。
「明天有重要資訊了來找我。」舒時半個身子靠在門上,說完又覺得過於直接不太好,「記得編個過得去的理由。」
鍾如季在門外,他瞥了眼左邊電梯的位置,說:「嗯,不會讓你寶貝弟弟懷疑的。」
「嘖,去你的,上癮了你還。」舒時嗔怪,「早點休息,再見。」
鍾如季失笑:「再見。」
舒時看著他走遠才關門。
鍾如季還差一段距離到電梯口,此時電梯運作聲停下,白璟從裡面走出,手中拿著一支箭。
狹路相逢,冤家路窄。
齊諧極有閒情地打了個招呼:「晚上好。」
相較之下,白璟便沒那麼友好:「沒人允許你來。」
「沒人讓我來,我還不能自己來啊?」齊諧笑問。
白璟道:「不能。」
齊諧道:「哎我挺納悶的,我又不會害曲瀾,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