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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凌就在這一陣一陣的背景音下領著他進了屋,舒時坐下的時候,神情恍惚。
「喂,嚇傻了?」於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舒時被召回注意力,抬眸看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去,「沒……」
這表現,說沒事都沒人信。
可惜,以於凌的角度,最多隻能看見他睫毛和鼻樑。看不見眼睛,也就看不出情緒。
「你發現沒有,這隻鳥不是昨晚那個。」舒時暫時放下心裡的包袱,對於凌說,「它更大一些。」
於凌回想方才的場景,漸漸陷入沉思。
昨日造訪的鬼怪高度在兩樓之間,能輕鬆出入房間,而剛才那隻鳥和大廳的門一個高度,它站在那兒能把門擋得嚴嚴實實。
突發意外的時候他距離得遠,直觀感受沒那麼有衝擊力,如今仔細對比才發現,那隻鳥光是身形就與昨晚不同。
於凌沉吟半晌,輕聲道:「最壞的打算是存在兩隻及以上的鬼怪,其次是它在成長。」
舒時聽著,點點頭,然後說:「今天這隻鳥太大了,只能在大廳和長廊活動。」
他們的房門不夠高,那隻新出現的巨鳥進不去比它還矮的門。
「嗯,所以房裡最安全。」於凌看他一眼,意有所指,「不到處跑就沒危險。」
「咳……嗯。」舒時默默低下頭。
他也沒亂跑啊,不是說好晚上沒發現鬼怪弱點第二天就去大廳蹲npc的嗎。誰知道!誰知道會出意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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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跟貓頭鷹似的,居然比鷹還兇。」李皓抖著衣領扇風,在屋裡四處逛。
李皓走了又走,沒得到回應,忍不住回頭道:「哎,你好歹理一下我啊。」
羅罹專心研究新發現的武器,惜字如金:「嗯。」
李皓:「……」
「聽你朋友說,鬼怪沒什麼弱點。」羅罹放下手中的平口刀望向李皓,「你……要不搬來和我一塊兒,互相有個照應。」
「嗯。」李皓也惜字如金般回答,結果高冷不到兩秒就破了功。
他盯上了羅罹的刀,自然而然地伸手要:「拿來看看。」
羅罹將刀尖朝裡遞給他,提醒了句有些鋒利,讓他小心點。
刷過任務的老手,多鋒利的刀都見識過。但也正是因為見識過,知道有多疼,也就更不想遭罪。
李皓兩指捏著寒冷的刃片,以防被劃傷。他拿指甲試了下,這刀確實如羅罹所說,是把利刃。
「這麼鋒利,誰掉的?」李皓翻轉刀身,從刀柄上能看出這是一把舊刀。
羅罹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只說:「應該不是我們的人。」因為空間艙自動過濾銳器,沒有例外。
「那還能有誰?這地方除了我們就一個人。」李皓改握刀柄,微微笑了下,「總不會是管家的吧……唔,好像也說不定。」
「你把它帶著吧。」
李皓回絕得很快:「用不著。」
羅罹稍稍挑眉:「嗯?」
「一,這鳥沒弱點,捅它就是得罪它;二,它長那麼高,咱們捅十刀都不見得能捅到要害;三,這刀沒鞘,帶身上容易傷到。」李皓把刀擱在床頭的小櫃子上,有條有理地分析。
不得不承認,說得非常有道理。
羅罹微微頷首:「也是,你說得對。」
李皓一笑,撐著腿在床邊坐下,沒再開腔找話題。
羅罹轉眼望去,只見窗外天色依舊暗沉,陰天的厄詛並未結束。
而屬於城堡的噩夢,也許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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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時在等待期間睡了一覺,養神加補眠。待覺醒,天空已經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