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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奇和劉晟都被這熱搜給驚著了,尤遠說沒事他會處理,方淮和他們也不可能幹看著兄弟被這麼陷害,動用自己的力量出錢出力壓了很多輿論,至於另一個被無辜牽連的魏曉楠,氣得直接發了張和盛夏的合照,沒澄清gay的傳聞,只說他和盛夏非但認識,還是從大學到現在最好的朋友,盛夏的人品他可以擔保,要是有一件壞事兒是盛夏做的他明天就退出娛樂圈。
只有風暴中心的盛夏對這些一無所知,他敲敲門進來,端著兩碗白酒湯圓:「我煮了宵夜,你們吃點,墊墊。」
「困了你先睡吧。」尤遠揉揉他半乾的頭髮,「不知道處理到幾點,你別等我。」
「嗯。」盛夏拉著江汀,「那你別回去了,客房收拾好了,我明早起來炸,排骨,還蒸條魚呢。」
盛夏情緒還可以,有閒情逸緻煮東西吃,江汀欣然答應留下過夜,等他出去以後繞到椅子後面給尤遠捏肩,尤遠看他一眼,江汀說:「哥,所有事我都知道了,以後就把你當哥,話撂這,咱別生分。」
「你真能想通?」尤遠猶豫了一下,握著江汀的手腕把他拉到面前,「難過別憋著。」
「還好,我真能想通,其實自從認識盛夏開始,我就在嘗試著瞭解他。」江汀說,「知道得越多,瞭解越深刻,尤其今晚,他的痛苦讓我也痛苦,怎麼跟你形容,有些情緒無法用嘴說,可我在他的小說裡跟他共情了,完全理解他的所有行為和想法,你就當我們文人都矯情吧,代入共鳴讓我感同身受,脫離出來,我願意站在一旁祝福你們。」
「辛苦你了,半夜跟我這耗著。」尤遠轉過頭笑笑,沒攔著江汀給他捏肩,江汀問他:「你倆真要結婚?」
尤遠說:「是,沒想搞那麼大,現在不得不高調了。」
江汀想了想道:「那我要當伴郎。」
「別鬧了你。」
「真的,我要當伴郎。」江汀推得尤遠搖來晃去,「我要當伴郎,要離你最近,做你倆的見證者,是我在成全你們!你就遂了我這個心願吧。」
江汀不依不饒:「換做任何一個人我都不可能放手,只有盛夏,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喊你聲哥,也是真心希望你倆好,雖然我也挺不容易的吧,但命裡沒有也強求不了,我看著你們牽手,就真的能踏實也能放下了。」
尤遠拗不過他答應了,說去看看盛夏睡前有沒有吃藥,叫江汀洗澡早點睡。
結果這人還在煮湯圓,白酒湯圓做完還做了豆麵的,珠圓玉潤的大湯圓撈出來晾著,豆麵磨好的,混著糖稀沾著吃特別好吃,他弄了兩碗放在面前,自己抱著書趴在桌上睡著了。
尤遠輕輕摘下他的助聽器,打橫把人抱回臥室睡下,盛夏睡得挺安穩的,藥也吃過了,尤遠在床前守著沒忍心走,親親額角,把撓癢癢的劉海掃到一邊,盛夏抓被子的時候抓到他的手指,就一直攥著不放,無意識地低喚了一聲尤遠的名字。
「我在。」答應了他也聽不見,尤遠還是忍不住應了聲,乾脆直接上床把人抱在懷裡,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睡吧寶貝兒,有人保護你,什麼都不怕。」
江汀為他倆著急,一直盯著網上的輿論,夜深了,網民還不睡覺,吃瓜吃得一個比一個上頭,他在床上也輾轉反側,盛夏的個人經歷被翻出來不少,甚至有零星的人說起在精神病院見過他。
戀情都還好,病情是盛夏的心結,江汀擔心這事兒爆出來會把對他的負面輿論推向一個新高度,思忖良久,他登陸了自己的微博。
兩段錄音直接上傳,原汁原味,一秒未剪,一段是盛夏自己偷錄的他和程檀的對話,一段是和燦陽影視和解之後,江汀跟他們老總私下聊天的錄音,互相佐證,罪魁禍首是誰一目瞭然,江汀當初留了一手就是為了防止後患,但現在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