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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遠把羽絨服給他穿上,硬著頭皮陪著去吃蒼蠅館。寒風呼呼的,盛夏穿著鼓鼓囊囊的羽絨服也不管別人眼光,直接挽著尤遠,擠著挨著不冷,心裡舒坦。
徜徉在熱鬧擁擠的美食街,什麼香要什麼,東吃一家西吃一家,尤遠兩手都抬著紙盒子,隔一會兒就在盛夏的要求下餵他一口,他自己不吃,但是餵倒是餵得很起勁。中午就沒吃飯了,晚上想吃點好的,誰知道盛夏就偏要帶他來這種腳都不好伸出去的地方,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旁邊也有腐敗街,吃的用的都便宜不講究,盛夏窮,那會兒就總央求尤遠陪他去。
現在小崽子也是個買得起別墅的主兒了,還來,無非就是希望重溫舊夢,尤遠看破不說破,最後挑了家羊肉粉,一人喝了一大碗才算消停。
吃完回酒店的路上又進了便利店,盛夏在計生用品展架前停下腳步,做作地裝出一副難以抉擇的模樣來:「哥,你覺得是,凸點螺紋比較好,還是熱感,超薄帶勁?」
「……」尤遠很無語,沒理他。
盛夏自言自語道:「要不就001草莓味吧,草莓味可以嗎?」
說話的語調是平靜的,像是真的在認真挑選,但耳朵尖到脖子根都紅了,尤遠又不瞎,他笑了聲故意說:「味道得你挑,我又嘗不到。」
「……」盛夏嚥了下口水,伸出手,「那就,草莓味,口感應該不錯。」
手被尤遠給抓住,草莓味沒買成,還被拖出了便利店,尤遠帶著他往酒店走,說:「你給我適可而止。」
「沒說今晚,以後還用呢。」
尤遠彈他一下:「昨晚只是個偶然事件,你別想太多。」
回到酒店盛夏一會兒給尤遠看他的劇本,一會兒纏著說構思,反正就是不想讓人走,尤遠把大衣穿好,平靜地問他:「咱倆和好了嗎?」
盛夏盤坐在床上,仰著頭回答:「你點個頭的事。」
「但是我沒打算點。」尤遠抱臂,自上往下壓迫著看他,「睡一次叫一夜情,睡兩次叫炮友,我暫時沒興趣找炮友,所以不會再碰你,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都在於你。」
「渣男。」盛夏氣鼓鼓地說。
「彼此彼此。」尤遠掐著他的臉蛋,壞笑著反駁,「昨天是我一時糊塗,你別介意。」
好傢夥,尤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盛夏以為自己把人給拿捏住了,沒曾想人家只是順驢下坡,睡完才給下馬威。
這些根本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資本家最可惡。
還用當時分手的話來堵嘴,盛夏啞口無言地看著他,尤遠手機正好響起來,他接了:「小汀,怎麼了?」
嘴裡喊著小汀,眼裡盯著小夏,小夏咬牙切齒又不敢說什麼。
「你在哪呢?什麼時候回家啊?」江汀在電話裡問。
尤遠道:「還在外面。」
「趕緊回來,我有急事。」江汀說,「回來再說吧,我等你。」
那邊把電話掛了,盛夏沒再開口挽留,把人往門那兒一推,垮著臉說:「你走吧哥,人在家等你呢,搞得像我倆偷情,好沒勁。」
「你也知道沒勁。」尤遠沒好氣道,穿上衣服,「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尤遠要被這倆人給煩死了,本來還心軟著想哄盛夏睡了他再走,但是盛夏明顯是裝的,得寸進尺的一把好手,尤遠偏不慣他,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回到家,屋裡沒開燈,江汀站在門口烏漆墨黑地等著他,尤遠問道:「你不冷啊站在這,進屋,什麼急事?」
「沒急事。」江汀也不進去,撇開尤遠的手說,「我就是不想你在外面過夜,行了,你回家了我就走了。」
他說完就往門口走,尤遠皺著眉把他拉住:「小汀。」
「我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