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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出不出來喝酒?」尤遠一個電話撥過去,對方秒接,方淮驚訝地問:「稀奇了,你居然主動找人喝酒,怎麼了?心情不好?」
尤遠站在校門口,臉色陰沉:「你在哪?」
方淮嘻嘻哈哈:「和曉楠在電影院呢,你來嗎,咱們仨一起看電影唄,《畫皮》,可火了。」
又是他媽的《畫皮》,一破皮有什麼可畫的,尤遠心裡暗罵,惡劣地丟出句「滾蛋」就把電話掛了,談戀愛去什麼電影院,是看電影還是看人?光想想那畫面,魏曉楠跟方淮撒嬌,方淮再餵他顆爆米花,尤遠就一陣惡寒,吃飽了撐的去給人當一千瓦的電燈泡。
轉身欲走,迎面蠕動過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盛夏捏著一杯喝光的奶茶,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尤遠故意快步走過去,突然迎上去把人一攬,嚇得盛夏一跳,他挑著眉問:「電影院關門了?」
盛夏心虛,想起汪琦的判斷又有點竊喜,於是心機地比劃:太晚了回學校不安全,我改天再陪她看。
「哦。」尤遠語氣冷淡,落在盛夏眼裡就是醋意大發,他簡直狂喜,憋著笑問:哥這是要去哪兒,沒事兒的話要不咱們去看電影吧,我請你。
尤遠不鹹不淡地說:「這會兒又不怕太晚了不安全?」
盛夏:她是小姑娘,我是個大男人,怕什麼?
他拉著尤遠的袖子晃晃:走嘛,你陪我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盛夏好像聽見尤遠冷哼了一聲,然後見他掏出電話,摟著盛夏邊走邊打:「等著我。」
等到了電影院他才知道尤遠打給了誰,方淮和魏曉楠在等候區吃爆米花,見到尤遠摟著人過來,二人對視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
方淮:「你不是讓我滾蛋嗎?」
魏曉楠附和:「是讓我倆滾蛋。」
「是啊,嫌我倆膩歪,這會兒上趕著湊熱鬧了。」方淮陰陽怪氣,「一破愛情電影跟你倆有什麼關係,看隔壁槍戰片兒去,那個刺激。」
盛夏著急忙慌地去買票了,尤遠很嫌棄地瞥這對狗男男一眼,不屑地冷笑:「你怎麼知道跟我倆沒關係。」
說完還嫌不夠,他走過去霸道地摟著盛夏,買完票買頭大的可樂,頭大的爆米花桶,盛夏兩隻手都抱著東西根本吃不著,尤遠也不知道跟誰較勁呢,撈著盛夏懷裡的爆米花,邊走邊往人嘴裡塞,然後說渴,頭低下,要盛夏餵他可樂,喝得心滿意足了,他倆才朝著方淮他們走過來。
魏曉楠目瞪口呆,方淮沖他喊了句:「你牛逼!」
第20章 想搞他搞他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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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標題:我能不能少喜歡你一點
別誤會,題目只是一句臺詞。
最近看了不少電影和小說,印象深刻的很多,只是這一句卑微又無奈的告白,恰如每一個愛而不得,所愛非人的吶喊。
異見者在吵鬧中宣洩惡意,這條路比我想像的難走,只是心之所向從一開始就矇蔽了雙眼,獨獨叫我不要畏懼。
我不畏懼,我甚至因為先天殘缺根本聽不見肆意的辱罵和詛咒,讓他們狂歡吧,看破不說破第一人魯迅先生就說過——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第二次去ktv,我不再孤獨地坐在角落裡,無所適從地想法子融入到熱鬧中,我循著動聽的歌聲,找到一雙漂亮的眼睛,他注視著我。
熒幕明滅,劇中人的愛恨那麼直白,我的注意力卻在對黑暗和響動的恐懼中難以抽離,是什麼打了岔?——爆米花的甜,牽著我的手。
當坐在翹首以盼的觀眾席,我才發覺我盼的並非只是臺上的星光熠熠,而是和身邊的這個人待在一起,最好他再看我一眼,分分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