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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前前後後進來十幾個人,嚴嚴實實把鬧事的那幾個擋在一邊。
「哪個不長眼的……」尹澄身邊一個男生啐了一口,「破店,剛開就他媽想停業是吧!」
而看到來人時,突然猛虎變病貓,臉上的表情都來不及調整,尷尬的杵在原地,「傅……傅哥?」
旁邊也都消停了。
傅博無精打採哈欠連天,看了剛剛是誰在放狠話,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好怕啊,覺都被你嚇沒了。」
然後又打了個哈欠。
「傅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還有顧,不是,那個……」那男生看到顧希芮身邊的人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卓安和傅博,懷德讀過書的,沒人不認識。
林卓安不必說,長得帥,家世好,打架狠,最沒天理的是,成績永遠一騎絕塵,老師們對他又愛又恨,每一天都不知道獎狀和處分到底哪個會先來。
但時間久了都清楚,這小子雖然不吃素,但別人不惹他,他是不會主動找事的,因此平日裡他在學校內外小打小鬧,校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傅博就完全是個標準二世祖了,他爸媽一個從政一個從商,父母在他很小時就離婚了,後來從政的親爹一路平步青雲,從商的親媽賺得家財萬貫,在白城,比他爹官大的沒他有錢,比他媽有錢的又沒有他的門路資源。
傅博有句話,上學時常掛在嘴邊懟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傻逼——「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你剛才說要揍我?」
後來覺著這話巨中二,且太給爹媽招黑,現在人就變得隨和多了,面對別人撂狠話只會說一句,「好的知道了,我好怕噢。」
他們兩個,不論哪個單獨出現,都是能鎮住場子的存在,現在一合體,好比開局咔嚓丟出來個王炸,什麼宵小都不敢再造次了。
「回家,」顧希芮感覺到脖子上被一隻涼涼的手捏了捏,「回家再說。」
林卓安一隻手擼貓似的捏她脖子,另一隻手還蓋在她的酒杯上,把她圍在吧檯前面,壓迫感過於強烈了。
她推開他擋住酒杯的手,端起杯來一飲而盡,然後對著小酒保擺擺手,「thank u bye……」
可剛一邁步,腳下虛晃,輕輕靠了下林卓安的胸膛,被他託著背扶穩。
「不會喝就別……」
林卓安話音一頓,突然蹲下來握住她細細的腳踝,聲音更加低沉,「怎麼弄的?」
顧希芮沒聽明白:?
「腿上,怎麼劃的?」林卓安起身指著她右小腿問。
一低頭,顧希芮才發現小腿上不知什麼時候劃出一道淺淺的新鮮血印,九成九,是剛才尹澄砸過來的碎玻璃劃的。
「沒注意,可能杯子碎了劃的。」她看了眼尹澄,後者氣勢早就弱了。
林卓安冷冽的盯了尹澄兩秒,「先去處理傷口,回頭有的是時間清算。」
這人都走了半天,車子的聲音早就聽不到了,馮禹婷才戰戰兢兢的問,「那個,顧希芮那個校霸大侄子,不是早就跟顧家斷了來往嗎?」
沒人答話,大家心裡也泛著同樣的問號,而尹澄的表情最為凝重,林卓安看得她心裡發毛,「清算」二字也透著幾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威脅。
傅博在白城的關係網四通八達,晚上那點烏龍事件,他早就查清楚了。
過程也十分簡單,情趣店二十四小時營業,去一趟,連監控都拿回來了,監控是帶錄音的,稍微一聽就明白,還真就是顧希芮去救了個急。
酒店那邊,傅博的人半夜敲開餘漾的房門時,裡面還有個穿著護士裝的姑娘,再對對顧希芮掛的房費,很快就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