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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到這裡,就聽父親諶敬誒了聲,「這蘸碟裡頭……怎麼有隻肥鴨?」
接著是母親的附和聲:「是哎,我看看我的,喲,是隻小狗,居然不一樣的嗎?真有趣!」
原來竟是每個碟子的圖案都可能不一樣的麼,諶嘉樹愣了一下,隨即有點羨慕,啊,諶主任拿到的是不是蹲蹲啊?
早知道他先看過就好了。
不過他倒也不至於幼稚到要跟父親換一個蘸碟,只想著下一次來,或許可以跟宋青枝要求一下。
新鮮出爐的燒鵝每一塊都皮骨肉相連,經過高溫烘烤,皮下的脂肪已經融化,只剩薄薄的一層,帶著油花,入口香脆,又不會讓人覺得油膩,鵝肉鮮嫩多汁,蘸一點酸梅醬,酸酸甜甜越吃越覺得好吃。
諶敬和諶嘉樹一家三口不約而同地將鵝腿和鵝胸肉這些肉多骨頭少的部位留給幾位老人,哄著他們多吃一點,「爸,媽,這鵝肉好吃,你們多吃點。」
「好好好,你們也吃。」諶老爺子笑著吃了口肉,看看老伴兒,大著膽子提要求,「這麼好的菜,要是能喝一杯小酒,就更好了。」
頓了頓,看向老親家,「老謝,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謝老爺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我覺得是,哎呀,過節嘛,不慶祝一下怎麼行呢?」
諶嘉樹:「……」您是不是忘了今天過的是清明?
但看看家裡其他人都沒什麼要阻止的意思,就知道是允許了,便按了鈴,叫來服務員。
林月一進來,就笑著問道:「諶醫生,有什麼需要的麼?」
「有酒麼,老爺子想喝兩口?」諶嘉樹想起那天老陳叔和楊繼慈喝的黃酒,覺得那個度數不高,喝一點應當沒事。
林月點點頭,問道:「梅子酒和花雕,要哪樣?」
她一說梅子酒,諶嘉樹就想起宋青枝當時喝的,他沒喝,就是聞起來覺得甜甜的,她喝了之後,說話的時候都泛著一股青梅香。
他扭頭問謝曉琳:「媽,你要不要喝一點?」
謝曉琳聽他問了,就點點頭,「也行,來一點吧?」
林月又問是要冰鎮的還是常溫的,諶嘉樹就道:「花雕要常溫的,稀釋一下,梅子酒要冰鎮的。」
「好嘞,您稍等。」說完林月就退出了包廂。
過一會兒再進來,送來了兩壺酒,錫壺裝的花雕,磨砂玻璃壺裡裝的梅子酒。
桌上除了燒鵝,少不了時令的馬頭蘭,素菜就是馬頭蘭拌香乾,葷菜是馬蘭幹燒肉,大家吃了都覺得下飯,五花肉的油脂已經浸潤到乾菜裡面,吃起來既有馬頭蘭的清香,又有豬肉的肉香。
另外還有一道黃花菜蒸排骨和啤酒魚腩,湯則是藥膳泉水浸雞,林月上菜的時候還特地提醒,雞湯裡頭真的用了人參須的,「補身子的好東西!」
大家都笑起來,說這姑娘真實在,林月笑笑退出去了,心裡卻道,這可都是我們老闆娘教我說的,必須讓客人都知道,我們這鍋湯是貨真價實的!你們花的錢不冤!
吃完飯,碗碟都車走之後,果盤和點心送了上來,數量也不多,按著人頭給的鳳梨酥,為的是怕大家都吃飽了吃不下,浪費了。
林月還按慣例說了句:「要是吃不完,可以打包,建議打包,不浪費。」
謝曉琳這才想起這事兒來,忙道:「剛才我們撤下去的菜,都打包,明天還能吃呢。」
那隻燒鵝就沒吃完,還剩了將近四分之一。
林月點頭笑應道:「好的好的,您不說我也剛要問這個呢。」
說完這邊她就出去了,諶嘉樹看著包廂門緩緩關上,忽然想起第一次來這裡時的事,忍不住一樂。
然後回頭笑著同大家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