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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黎好奇道:「那我是怎麼說的?」
「你說……」趙煜徵及時住了口,他為什麼要把這人罵他的話又當著他的面再說一遍。
邵黎豎起了耳朵,沒想到他又不說了,好沒意思的撇撇嘴。
他還記著方才趙煜徵瞅他肚子那一遭,勢要扳回這一城,「這都入冬了,還拿著扇子不冷嗎?」
趙煜徵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
邵黎煞有介事的評價說:「看著有些傻。」
「你——」
「後面的話就不用說了,小心我去告狀哦。」邵黎很不要臉的說。
趙煜徵好氣,但是他沒法反駁,因為這個人真的會去告狀,他哥修理的肯定還是他。
於是,在這個不怎麼美好的早上,趙煜徵搬了進來,看樣子,得住上不短的一段時間。
晚間準備就寢的時候,趙煜衡主動同他提了這件事。
「煜徵這段時間過來跟我學著做事,你也不用過於在意,平日裡他跟著我出門,不會打擾你的。」
邵黎在自家夫君的伺候下脫下了外衫,聞言不甚在意的應了兩聲。
忽然,腹部覆上來一隻手,邵黎垂眸看了看那隻不老實的手,又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趙煜衡,你在做什麼?
趙煜衡一臉正氣,問他:「是不是又大了一圈?」
說著,那隻手開始逐漸往後腰上挪動。
「……」邵黎否認,「沒有。」
趙煜衡頗為遺憾的鬆了手。
他當然知道趙煜衡想幹什麼,但邵黎也不好意思責怪他,畢竟這都是自己不久之前作出來的。
邵黎決定說點別的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
於是在自己「失憶」這一前提條件下,他大著膽子去問了和小叔子的舊日恩怨,沒想到趙煜衡看上去不太高興,「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邵黎自覺很有良心的沒有告狀,只說自己好奇,「是不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趙煜衡搖了搖頭,半晌又憋出了一句,「那你怎麼從未問過我們從前的事?」
這話很不像是趙煜衡會說的,在邵黎這裡,他一直是照顧人的那個角色,如今卻有了些爭風吃醋的孩子氣。
邵黎有些好笑,卻沒有順著他的意思,說一句「那我現在問還來得及嗎」。
那是屬於另一個邵黎的過去,不是他的。
可現在佔著趙煜衡所有包容和寵愛的人卻是他。
想到這裡,邵黎心中頓生一股失落,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撿漏的,鳩佔鵲巢而不自知,甚至沾沾自喜。
「怎麼了?」趙煜衡敏銳地發現了他的變化。
「沒什麼。」邵黎沉默地搖了搖頭,兀自鑽進了被窩,「我要睡了。」
「……」
趙煜衡覺得他的小夫君很不對勁,是趙煜徵說什麼了?可這不對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明明前段時間還粘人得緊,總是不知死活的在床上撩撥他,最近卻安分得叫他不習慣了。
他有心問個究竟,誰知再一看,人竟然已經睡著了。
算了,明天再說吧。
不想,事情彷彿都會在你想做點什麼的時候找上門。
先是錢莊的帳出了差錯,後來他新建的船隊也出了問題,他只好一大早就帶著趙煜徵先去了比較緊要的碼頭,回頭再趕到錢莊清帳。趙煜徵被他哥從床上拎起來的時候狠狠打了個哆嗦,差點罵出了聲。
這一去便去了好幾個時辰,邵黎卻好似一夜之間揣上了心事,午間趙夫人同他說要走的時候,連說了三遍才聽清。
趙夫人是去五方山還債的,太虛真人的那六株山茶花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