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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顧驕的肩膀,踮起腳要看鬱嘉時,但一踮起來,顧驕就把他摁下去,楚寒又踮起腳,顧驕又更用力地把他摁下去。
跟打地鼠似的。
楚·地鼠·寒:「嬌嬌!」
顧驕應了一聲,索性把楚寒抱得更緊,然後鍥而不捨地把他的臉往自己懷裡摁。
楚寒甕聲甕氣:「你在幹什麼?」
胸口面板上被撥出的熱氣到,顧驕有點羞澀地在楚寒耳邊商量,「別看他,他醜。」
又自覺頗有誘惑力地補了一句:「我最帥,我給你埋胸哦。」
楚寒:「…」
鬱嘉時:「…」
你說誰醜?!
鬱嘉時好不容易捕捉到一句話,就給他氣得手直抖,美少年的皮都要披不住了,他拽著顧驕的衣角,咬牙切齒地又說了什麼,語速太快,顧驕沒聽清。
鬱嘉時冷著臉重複一遍:「你不許抱他!你只能抱我!」
顧驕透著昏暗的光線依稀看清口型,炸了,「你說什麼鬼話呢?!別想了!楚寒只有我能抱!」
鬱嘉時覺得自己怎麼會喜歡這麼個神人,他立刻撒開手,但在顧驕快要走遠之前,又重新死死拽住顧驕的衣角,他悽厲地笑了笑,自我安慰似的說:「沒事,有本事讓我死了吧。」
不然,我絕不鬆手。
——
等鬱康時歷經九九八十一難走到卡座的時候,他的西裝皺了,頭髮亂了,在他襯衫胸口的位置,還印了幾個鮮艷的口紅印。
就,造型很狂野。
看著鬱康時的表情,顧驕知道,他將用餘生來治療經過舞池的那二十分鐘。
顧驕憐憫地盯著鬱康時又看了一會兒,突然側過身問:「阿寒,我外套後面有沒有口紅印?」
楚寒仔細看了看,「沒有。」
顧驕鬆了一口氣,又有點惋惜,就悄咪咪地說:「阿寒,晚點你也給我印一個口紅印好不好?我只想你給我印。」
楚寒:「可是我不用口紅。」
顧驕:「沒事啊,我給你買嘛,買520色號,只給你買哦。」
楚寒:「…那還真是謝謝了。」
顧驕害羞地笑起來,「不用謝,很公平的嘛,你給我印口紅印,我給你印…」
後面的話被楚寒眼疾手快地捂住了。
經過一系列事情後,他現在對公平這兩個字很敏感。
而蕭百畫在旁邊一邊整理袖口,一邊幽幽地說:「善意提醒,基本所有品牌的520色號都是芭比粉。」
顧驕提取出關鍵詞,絞盡腦汁地誇:「阿寒塗的話,肯定比所有芭比娃娃還要好看。」
楚寒:「…」
這倒也不必。
在顧驕認真搜尋什麼品牌的芭比粉最粉的時候,小k過來了。
小k是二蟲的領班,他身姿妖嬈,面容嫵媚,一扭一扭地在顧驕旁邊坐下,手裡端著一盤…旺仔牛奶。
同樣是十九歲,雲邈在二蟲擁有一壁櫥烈酒,顧驕在二蟲擁有一壁櫥旺仔牛奶,還是粉色包裝的。
對此,顧驕很自豪,但他今天過來,不是來喝牛奶的。
二蟲最多的是什麼?是酒!
喝了酒可以幹什麼?
——可以幹的事可多了!
想一想那麼多美好的時候,有多少次,都是起源於酒!
顧驕決定,他要痛飲一杯烈酒!再痛飲一杯烈酒!
然後藉機摸摸楚寒的小手,親親楚寒的小嘴,最後跟楚寒做羞羞的事情!
畢竟楚寒已經很久不碰他了,是要失寵的節奏啊。
俗話說得好,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