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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他良心更痛的是,他居然不後悔。
顧驕沉沉地嘆一口氣,忍不住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再憂愁地又嘆一口氣。
原來,自己把渾身的刺給了他,就是為了溫柔地去擁抱眼前的人!
原來,我們都是愛情的傀儡!
憂傷的感嘆終止於山腳的破敗小旅館裡。
顧驕眼睛一亮,沒功夫想東想西了。
楚寒只開了一間房。
這說明什麼?
他不對勁。
等進了房間,楚寒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沙發背上。
顧驕耳尖一紅,磨磨蹭蹭沒好意思進去。
太、太明目張膽了!
楚寒見顧驕磨磨唧唧地站在門口,問,「怎麼不進來?」
怎麼不進來?
顧驕嬌羞地捂住臉。
啊啊啊,更不對勁了。
已知:男女主總有那麼幾次是要在破敗小旅館裡醬醬鏘鏘的。
再已知:楚寒帶他進破敗小旅館的同一間房,還脫了衣服,還開黃腔。
得出:楚寒要在小旅館裡對他醬醬鏘鏘。
原來楚寒,竟然是想用這種方法,安慰他受了傷的心靈嗎?
顧驕感動得熱淚盈眶,他覺得可,很可,謝謝,真的有被安慰到。
這樣想著,顧驕又含羞帶怯地瞥了楚寒一眼,說:「那我、我去洗澡了哦。」
楚寒一邊把kdle從行李箱裡拿出來充電,一邊點頭應了。
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楚寒不禁深思,所以……顧驕還是覺得自己被玷汙了嗎。
他嘆一口氣,在鬱康時頭上又記了一筆。
顧驕洗得很快,出來後就開始各種暗示楚寒。
三分鐘拋個媚眼,五分鐘摸一把小手。
最後乾脆把浴袍大賴賴地撩開了。
就,瘋狂勾引。
但楚寒似乎什麼都沒發覺。
他當和尚當入了迷,兩耳不聞嬌嬌話,一心只看聖賢書。
好吧,其實是他書癮犯了。
楚寒能接受沒手機沒電腦,但沒kdle真不行。
他從小被要求一週必須看完一本書,長大後這個習慣被保留下來,成了跟吃飯睡覺一樣的日常必需流程。
前幾天在寺廟裡,楚寒實在沒書看,隨手揀了幾本佛經。
佛經看多了,再看顧驕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烙煎餅,楚寒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八個大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別說,還挺有效。
顧驕從左滾到右從右滾到左,一直沒放棄跟kdle爭寵。
然後都沒成功。
顧驕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可是才擊敗了霸總攻的男人。
直到楚寒從浴室出來,kdle消失了。
唯一的嫌疑人正乖巧地趴著,一臉認真地玩遊戲。
楚寒帶著一身濕潤的水汽走過去,問:「嬌嬌,你看到kdle了嗎?」
顧驕搖頭,眼眸澄澈無辜地表示:「那是什麼?嬌嬌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
楚寒視線在房間裡慢慢地掃一圈。
房間不大,放下一張床就沒多少位置了,能藏東西的地方很少,再按照顧驕平時藏東西的習慣…
楚寒知道東西在哪裡了,但人卻走不動了。
顧驕扔下遊戲機,從身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阿寒!你要安慰我!我還難過呢!」
這輩子楚寒只見過顧驕這樣直白地求安慰。
我難過了我要哭了我痛痛我心死了…
孩子難過了,多半是裝的。
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