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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彧說:「拿來我看。」
姚陶遞上信,又說:「除了糧食。朝廷還催要珍珠,以往都是十斤珠,這次要求二十斤,不過時間倒沒那麼緊迫,要求九月前上貢。」
蕭彧看著急函皺眉:「戰爭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姚陶點頭:「我猜應當是。只是該如何與朝廷交差?」
第79章 豐收
蕭彧沉吟片刻:「拖, 拖到不能再拖,便攤牌吧。」
姚陶不解:「何謂攤牌?」
蕭彧想起來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牌九,便解釋:「就是公開, 不藏著掖著了。」
姚陶有些擔憂:「朝廷會派兵前來吧。」
「還能再拖上一段時間,應該沒那麼快。」
蕭彧想的是,最好能等到閔翀回來, 到時候就多個善戰的水師將領,新兵訓練也有些日子了, 不是完全去當炮灰。
姚陶問:「那就不提前徵糧了?」
蕭彧說:「按原計劃徵吧,我們自己也要做一點準備。馬上就要夏收了, 應該會有不少人納糧了。」
「珍珠也不收了?」
「不收了。但這個不能提前走漏訊息, 若還有人以珍珠抵賦稅, 便依舊收珍珠。」蕭彧說。
姚陶退後一步, 拱手彎腰:「下官遵命。」
蕭彧說:「姚大人不必心慌, 這事有我撐著呢, 若是事敗,我們定能保證姚大人家小安全, 只是將來或恐會離鄉背井一些日子。」
他若事敗,姚陶必然是脫不了幹係的,死罪是免不了的, 甚至還會株連三族,他不能連累他至此,將他們送往海外避難還是做得到的。
姚陶深深拜了下去:「謝郎君體恤。若真事敗,只求郎君安頓好我家小即可,姚某願為理想赴死。」
蕭彧感動不已:「姚大人既然這麼說了, 蕭某定然竭盡所能, 守護好崖州的百姓。」
裴凜之一回來, 也直奔蕭彧的書房:「郎君,接到北邊來的訊息,梁王與朝廷開戰了,就在五月初一。」
蕭彧說:「我已經從姚大人那兒得知了訊息,朝廷快馬加鞭,送來了急函,要從崖州徵調百萬斤糧草。」
「這糧草是斷不能送去的。」裴凜之斬釘截鐵地說。
「當然,先拖著吧,等到實在隱瞞不住了,我便揭杆稱王。」蕭彧說。
裴凜之聽到蕭彧堅決的語氣,眼中露出讚許之色,郎君的態度是越來越堅定了:「那我便加緊練兵,準備應戰。」
蕭彧點頭:「辛苦凜之和將士們了。」
其實要不是突發戰爭,蕭彧這邊還是有不少喜事值得慶賀的,他播種的第一代雜交水稻可以收割了。
第二批雜交水稻也到了收割期,有了新的雜交品種。
從水稻的生長狀態來看,崖州稻作父本占城稻作母本的子代是最好的,稻穀顆粒飽滿,稻穗結子最多。具體怎麼樣,還是要收割了才知道。
裴凜之領著將士們如火如荼地操練,崖州也進入了爭分奪秒的一季稻收割期。
這一次收割水稻,許多人家都多了鐵鐮刀,收割起來的效率顯然要高出不少。
收割那幾天,蕭彧也親自下地了。但剛下去沒一會兒,就被大傢伙趕上田埂了,誰忍心看細皮嫩肉的郎君幹這種粗活啊。
蕭彧站在田埂上,看著稻田裡割禾的割禾,打穀的打穀,挑谷的挑谷,忙而不亂,井然有序,自己去了確實只能添亂。
他對大傢伙的表現非常滿意,唯獨對打穀的方式不滿意,有的是用一個木桶,年富力強的人手裡捏著稻杆,用力在木桶壁上摔打,成熟的稻穀便紛紛脫落下來。
還有的乾脆將水稻割下來後,直接挑到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