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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與顧成禮低聲說了幾句,這種題意,看似好懂,但卻極其難寫,要想將其寫得出彩反而不易,先前他也試著作文,但也只能勉力想到不與人同流合汙,要秉持初心,並非是出彩之言的,倒是陵縣的那莊溫茂,雖也並非是新奇入手,但卻能將文章寫得漂亮,穩穩壓了他一頭。
但是這對顧成禮來說,不是難事,他不過是稍作思索,便徑直開口,竟不用以筆作文,眾人訝然。
「自古帝王之治、聖賢之道……」
這浮山文會是江南府一盛況,恰逢今歲又與重陽節相遇,便是連傅茂典都來了興致,剛好他接了好幾個同僚發來的請帖邀約,乾脆就一道兒來爬山。
今日他們穿了便服,看上去更像是文士,不過久居上位的威儀還是能不經意洩露出一二,讓一旁走過的書生不敢靠近。
陵縣知縣魏越平抬頭看了一眼這風和日麗的天氣,「當真是天公作美,我家那小子天未亮就啟程準備,我原先還當今日會有雨霖……」
「若真有雨霖,豈不是令郎大失所望?」
「就該讓他失望一次才好,原本讓他與我一道兒,也好來給學正大人請個安,偏生他一早就跑了沒影……」魏越平說這話時,眼神往傅茂典那兒看去,打量著對方的臉色。
傅茂典卻是沒太大反應,聽他說要將兒子帶來給自己請安之言,竟也只是笑笑而並未開腔,旁邊之人倒是能明白魏越平話中之意,暗罵了一聲老奸巨猾的東西,他這是想給自己兒子鋪路呢。
魏越平自己雖然說是一縣之長,但這也只是在陵縣夠看,單拎出來也不過只是芝麻大點的官,他兒子若想靠他庇護走遠,不是件容易事,倒是聽說他們魏家似乎與京城什麼謝侯爺有些親戚關係,不過一般侯府這種門庭都是走勛貴之路,只怕也幫不上什麼忙,這個時候若是能傍上傅學正這棵大樹,豈不是能好乘涼。
見傅茂典不搭腔,魏越平眼神一閃,卻沒有露出不滿,而是笑著開口道,「聽聞學政大人在酬忙歲考之事,前幾日我特地與府上幾個幕僚商量一番,倒是想出不錯的考題來,若是大人覺得不錯,倒是可以用上一用……」
魏越平為人圓滑,與人往來都是一副親親熱熱的樣子,倒真有幾人願意幫他搭橋說話,姚弘文見傅茂典不開口,眼睛一轉,笑道,「也不知魏大人寫出的是何考題,不若說出來與我等聽一聽,也好見識一番?」
「若有諸位幫我點評一二,自是在下的榮幸。」魏越平對自己這次拿出的題目感到很是自傲,這可是他花了不少精力,耗費了好些天,才與那些幕僚先生弄出,就是為了能讓傅茂典能對有些香火情,「此次共準備了兩題,首題選自《大學》,此題選自《中庸》……」
四書五經是科考題目的題目來源,就連平時的歲考也同樣如此,而千百年來,科考不斷,卻只有那麼幾本的書,故而要想考出水平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費些心思。
但魏越平這題目出得還真不錯,不僅題意易懂,想要寫得好,還頗有難度,而這就很容易看出一人的功底。見了這兩題,便是傅茂典都心中稱嘆,若是用這兩題來當考題的話,還真可以校驗一下學子們的水準。
不過他卻沒有開口,他知道對方是為何事而來,正是因為如此,即便這題目再好,他也不能用。
傅茂典將目光從那紙條上挪開,腳下繼續往前走著,卻見兩旁的書生學子越發稀少,似乎都擁堵到了一個地方而去。
「前面可是發生了何事?」傅茂典等人不解,面色肅然,今日重陽之日,出來踏青者不少,若是發生了意外可不是件小事。
他們都是久居上位者,身上自有一種凌人氣息,原本匆匆往前去的一個書生,見了忍不住惴惴不安,小聲道,「聽聞同安縣的縣學生們正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