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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花坂裕也猜測,當年那隻詛咒的突然消失,會不會是落入了另一個時空。
五條悟聽完花坂裕也的想法,沉吟了幾秒:「雖然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證據呢,沒有依據,你說的這些都只是臆測而已。」
「是。」花坂裕也握著手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推測站不住腳。「所以,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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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街道。
狗卷棘和禪院真希換班了乙骨憂太和熊貓開始在街上巡邏。這次詛咒暴動,東京內的咒術師傾巢而出,學生們兩兩一組,負責巡視街道,以防有漏網的詛咒傷害平民。
禪院真希打了個哈欠,瞥了眼狗卷棘手上拿的麵包:「棘昨晚在花坂先生家休息的嗎?」
狗卷棘心道果然還是來了,點了點頭:「鮭魚。」
「啊,戀愛的味道啊。」禪院真希伸了伸懶腰,「說起來,花坂先生算咒術師嗎?」
大概不算吧?狗卷棘搖頭。他從沒看見男人使用過咒力,而且正式的咒術師要評級,以花坂裕也過去的經歷,應該也不會去參加評級。
不過五條老師倒是有說過他很強。
狗卷棘默了默,腦海里浮現青年柔弱的樣子。
不是不相信五條老師的話,而是真的很難把這樣一個風光霽月的人,和很強兩個字聯想到一起。
禪院真希和狗卷棘繼續巡邏,路上隨手祓除了幾隻三級詛咒。
眼看快到午飯的時間,禪院真希正要問狗卷棘去哪裡吃,一轉頭,就見同伴盯著不遠的一處怔神。
「怎麼了?」她順著他看的方向望過去,也怔了下,「嗯?那是花坂先生?」
離他們一條馬路之隔的小巷裡,一個西裝革履的黑髮青年信步走出,他隨手拿出一張手絹擦了擦骨節分明的手,動作矜貴,又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也不怪禪院真希不敢認,雖然動作舉止相差甚遠,但乍一看,黑髮青年和花坂裕也,幾乎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像是察覺了什麼,黑髮青年抬眸,正正與狗卷棘的視線對上。他目光下移,眼神落在狗卷棘和禪院真希穿著的制服上,他停頓了幾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微笑,彷彿沒看見他們似的轉身離開。
「這也太像了。」禪院真希摁了摁眼角,「跟雙胞胎一樣,難道說花坂先生有什麼孿生兄弟嗎?」
狗卷棘盯著黑髮青年離去的方向,搖頭:「鰹魚乾。」
正是因為知道花坂裕也只有一個妹妹,所以才會覺得奇怪。他在看到黑髮青年的一瞬間也以為自己看見了花坂裕也,然而很反應過來,這個人絕不會是他。
花坂裕也氣場是溫和包容的,像是廣闊的天空,只要一看到就會讓人安心。而這個男人,周圍縈繞的氣息是冰冷的。
狗卷棘皺了皺眉。
不止冰冷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被高領遮住的嘴角抿成了一條薄線,不知為何,狗卷棘心裡總有股不好的預感。
他心思頓了頓,驀地一頓,朝著黑髮青年離開的方向邁步。
「你要做什麼?」禪院真希不明所以,卻也跟了上來,「那個人有什麼奇怪麼?」
狗卷棘回憶著剛才男人看他們的視線,拿出手機飛快地打字:「他的眼神不對。」
「眼神不對?」
「他認得高專的校服。」狗卷棘打字言簡意賅,視線在人群中不斷搜尋。
他在遇到與花坂裕也有關的事情時比平常要敏感幾分,如果不是因為男人的臉和花坂裕也幾乎一模一樣,這個細節恐怕就被忽略過去了。
「認得高專的校服」禪院真希立刻反應了過來。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