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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柱,你想幹什麼?給我滾出去!」金小花退後兩步,色厲內荏的大吼道。
「幹什麼?你說老子想幹什麼?金小花,幾個月的好日子過的極其舒坦,你忘了你自己的德行是吧?給老子耍橫?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張鐵柱冷著聲音,一步一步逼近金小花。
「你才不是東西!你和鄧水仙就是一對不三不四的狗男女,不要臉的廝混還得了那見不得人的髒病。你就只配跟鄧水仙那個女人住一間屋,睡一張床。你憑什麼跑到我房間裡叫囂?嚇唬誰呢?小心我大哥饒不了你!」金小花越罵底氣越足。只要一想到那種髒病,她根本無法容忍張鐵柱碰她。
「你是老子明媒正娶用轎子抬回來的媳婦。不讓老子碰,你還有臉在這胡攪蠻纏?行,找你大哥是吧?沒人攔你。你現在就回金家叫去!我倒要看看他怎麼管我們的房中之事。」張鐵柱一臉的兇狠,威脅道。
金小花被說的啞口無言,愣在原地。耳邊響起她娘那兩句「你以為這是多光彩的事?嫁了人還不讓你男人碰你?」的質問,金小花頓時失去了原有的氣勢。
「髒病?就是老子有髒病又怎樣?進了張家的門還敢嫌棄老子?又不是什麼治不了的大病,有什麼好拿來說道的?」自打知道鄧水仙已經痊癒,張鐵柱便再也沒把曾經人人聞之色變的隱疾當回事。
「放屁!要不是有小神醫妙手回春,鄧水仙那個女人早死了。你還有膽子在這張狂?在這恐嚇我?」提到小神醫,金小花的心揪著疼。
這下張鐵柱沒有被激怒。對,金小花說的沒錯。正是因為有小神醫在,隱疾不再是不治之症,也無甚可怕的。既然小神醫這般厲害,又何以為懼?如是想著,張鐵柱不再多費口舌,直接將金小花按在了背後的床上。
「張鐵柱,你放開我!」金小花悽厲的聲音帶著恐懼,帶著不甘,帶著憤恨。
聽著裡面的男女對罵聲,瞅著兩人肢體交纏的躺上了床,站在外面的張大娘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大石,上前為兩人帶上房門,偷笑著離開。
散落一地的衣服,掙扎不休的身子,張鐵柱用蠻力將金小花壓至身下,胡亂一起的吻著。
肌膚相親的快、感,蠢蠢欲動的情、欲,金小花漸漸放棄抵抗,迷失了心神。
感受到金小花的迎合,張鐵柱得意的狂笑:「金小花,你就是個口是心非的賤、貨!」
被張鐵柱的辱罵喚回思緒,稍稍清醒的金小花開始拼命的推攘身上的張鐵柱:「不要碰我!」
張鐵柱輕蔑的冷哼一聲,手下的撫摸愈發的肆意。一隻手玩弄著金小花胸前那不甚豐滿的小山包,另一隻攀上了金小花稍顯肥大的臀部,大力揉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手機黨妹子們方便看文,也省下不必要的流量,偶先刪除備份哈!
☆、又見隱疾
「啊」過大的刺激讓金小花的身子發顫,不自主的呻、吟出聲。
被金小花的聲音叫的興起,張鐵柱也跟著激動起來。
「啊不放啊」細細碎碎的低吟,金小花閉著眼睛將身子弓向了張鐵柱。
然後,金小花身上的重量猛地消失,留下一片空無。迷茫的睜開眼,對上滿臉鐵青的張鐵柱,金小花一時有些發懵。
張鐵柱光著膀子看著床上的金小花,又看了看自己靜靜蟄伏的那個地方,摔門而去。
腳步不停的來到鄧水仙的房門口,張鐵柱沒有再試圖說好話。闖門而入的那一刻,張鐵柱是鐵了心今夜一定要辦了鄧水仙的。
彼時鄧水仙正冷笑著躺在床上聽著隔壁新屋的動靜,哪想到張鐵柱會臨時起意的闖過來:「柱子,你…」
張鐵柱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鄧水仙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