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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討他歡心,應該不容易,也絕非什麼難事。
於瑾略為一思忖,用指尖輕敲了幾下鍵盤,這樣回復。
蘋果樹:那就痛痛快快的玩,輸得越多越好,然後在你爺爺面前大大方方的說自己輸了多少,到時候他會給你報帳的
譚小狗:真的?不報怎麼辦?去年就我一個人輸,輸了五萬多,媽媽都不高興了……
於瑾心說,傻子,五萬塊錢在那種家庭算得了什麼,陳安娜分明是為只有你一個人輸錢而覺得失了顏面,你再把什麼心思都擺臉上,老爺子一準嫌你上不得檯面,再遷怒陳安娜管教的不好,造成了惡性迴圈。
蘋果樹:信我的,去玩吧,記住,天塌下來也不能在牌桌上生氣
譚米雪看到這條訊息,心中安定了不少,正巧堂姐又招呼她,她便收起手機起身走了過去。
譚家是大戶人家,早些年天天有客上門,日夜不休的吃飯打牌,老人家嫌吵鬧,特意在主宅旁邊另闢了一棟牌室,上下兩層,擺了七八臺麻將桌,還有專門的會客廳和茶廳。
現如今是沒那種賓客滿門的大排場了,但過年的時候,自家人也習慣在這裡玩個通宵。
長輩們在樓上戰況激烈,小輩們在樓下也湊了兩桌。
譚米雪腦袋一根筋,認準一個胡法就不改了,總是一氣胡打亂打,明明起手很好的一副牌,愣是讓她打的七零八碎,旁邊的傭人看著心裡直著急,又不敢開口說話,譚家規矩可是大得很。
「三萬。」
「哈哈,多謝米雪了,這把你是莊,點炮、窮胡,一個大,四番,一千二。」
譚米雪不會算番,輸贏都聽別人的,人家說多少她就扔過去多少籌碼,「給。」
譚夢雲和譚谷楓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訝異——譚米雪這回怎麼不哭喪臉了?
他們倆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在這個家的所有小輩當中是最聰明拔尖的,也是最現在受老爺子看重的。
但小時候他們在譚家地位不高,因譚家人大多模樣漂亮,就他倆長的不盡人意,倒是譚米雪,從小白淨可愛,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娃娃,讓老爺子極為疼愛。
譚米雪那會就是壞脾氣,動輒哭鬧咬人,總追著他們倆欺負,有老爺子護著,他們倆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就這麼結下了仇,等稍微長大一點,譚米雪愈發蠢笨,成了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小姐,他們倆卻逐漸嶄露頭角,被老爺子看做是未來的接班人,從此局勢徹底扭轉。
「米雪,這麼一會輸多少了?」譚夢雲一邊抓牌一邊笑眯眯的問,「今天似乎手氣不大好啊。」
譚米雪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魚,人家一放鉤子她便迫不及待的咬餌,「你哪來那麼多話。」
「多有意思啊,沒聽過誰家打牌不許說話的,爺爺可說了,牌桌是談生意的好去處。」
一個孃胎裡出來的,最是有默契,譚谷楓馬上附和,「米雪不知道也正常,爺爺哪會教她這種事。」
譚米雪頓時氣的想摔牌,可剛要摔,就想到於瑾說過的話。
天塌下來也不能在牌桌上生氣。
她穩了穩心神,完全無視這一開口就不陰不陽的兄妹倆,偏過頭來對傭人道,「去給我榨杯橙汁來。」
譚家的廚房二十四小時有人守著,裡面的東西比酒店還全,新鮮的橙汁很快就送到了譚米雪手裡。
譚米雪接過來,習慣性的道了聲謝。
在譚家,傭人伺候主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管在外面多麼禮貌客氣的譚家人,回到這棟宅子裡都不把傭人當人看。
故而譚米雪的謝謝,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彆扭。
牌桌上的另一人,叫譚建山的,年齡比他們三個稍長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