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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擰著眉,耳朵根竟泛起點點紅,只覺得這東西彷彿燙手山芋一般,下意識便要將書丟遠。
但還是猶豫了下,又沒丟出去。他是瞥了花魁一眼,語氣莫名:「這東西有用?」
花魁:「有用。」
陸宴知點點頭,將這東西收了起來:「好,本王暫且信你一次。」說到此,他目光涼幽幽的,落在花魁身上,「若你說謊,本王便扒了你的皮!」
花魁忙垂下頭:「奴家不敢。」
陸宴知擺了擺手,「下去吧。」
花魁如負重釋。
當日,攝政王府後宅的那些個女子都被遣散了,那花魁陸宴知留著有用,就沒叫她走。
被留下的花魁不僅不高興,甚至內心苦不堪言。
自從那日談話後,花魁已經心如止水了,對那位主兒更是丁點的念想都沒了。
她覺著,伺候一群男人都比伺候攝政王一個要輕鬆得多!
如今只期盼著那位早點開竅,好將她攆出府去,她在青樓裡頭也比在這兒快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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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昭玉回去後,也隱晦的詢問了薄柳一番。
可薄柳雖說空有一身本領,但卻一直都未曾有機會施展過,也不知這中間的彎彎繞繞。
當年的嬤嬤同她說是不疼的,可眼前公主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兒,叫她也懵了。
本來,薄柳還滿腔抱負的,只等著公主為她尋個良人,日後當個最為受寵姨娘報答公主,也不枉學了這些年。結果聽著昭玉的悲慘遭遇後,一張俏臉就微微白了。
原來這檔子事兒竟是這般叫人難受的,瞧瞧公主都躺了許多天,那她到時候還能好的了嗎?
薄柳再也不想做妾的事兒了,乾脆抱著昭玉腿哭著求開了,「主子,日後奴婢哪兒也不去,就留在府裡頭做牛做馬的伺候您,求求您別將奴婢許人了。」
昭玉頭疼極了,她本來是想著叫薄柳給出一出主意,沒想,竟還嚇壞了一個。
遂招了招手,叫芍藥將她拽開扶起來,然後一臉糟心的將人給攆走了。
很快,芍藥就回來了。
這幾日,芍藥對陸宴知意見挺大的。
這會兒拉開門進來後,便忍不住噘著嘴道:「主子,您說這攝政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怎麼能這般待您呢,奴婢想起來就替您覺著委屈。」
前頭在王府裡頭的時候,他就對主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著實叫人生氣。
等主子身子一好,還絲毫不留情的將主子給攆了出來,芍藥便沒見過這般翻臉無情的人。
分明他以前對主子也是不錯的,結果如今事成了,就成了這副德行。
果然,這男子就沒一個好的,都是混蛋。
昭玉聞言面上帶了幾分不自在,十分的心虛:「這不怪他,許是這幾日心情不好。」
那日似乎將他氣壞了,昭玉還是頭一遭見他這麼抓狂過,大抵是要緩上幾日才能好。
因著心虛,這幾日,昭玉都不敢出現在他跟前兒,他一瞪她,她就覺著渾身不自在。
她當時是下了決心的,可實在是太疼了,她忍不下去,這也不能怪她……
且因著上次後,昭玉對這檔子事兒,實在是有些心裡陰影,牴觸的很,更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
芍藥聞言,微微張大了眸子,氣呼呼的道:「主子,您性子也太好了些!這還不怪他?您就當讓許嶺過去,將他那攝政王府給砸了,好好出一口惡氣!」
昭玉思索了下,認真道:「想法是好的,但為此搭進許嶺一條命,不值當。」
芍藥氣的跺了跺腳,在心中將陸宴知又臭罵了一頓。
昭玉好笑,「你日後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