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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是先前的臨昌王府,前不久昭玉派了心腹過來,已經將府中的人都換了一撥,如今府中人手皆是信得過之人。
第二日,昭玉與陸宴知沒有直接去成衣鋪子,而是直接去了鄉下。
如今已經五月份,地裡頭的糧食卻瞧著不大好,比旁的地方都要貧瘠一些,而且遠遠看去,地裡頭竟只有零丁幾個人在除草幹活,十分的淒涼。
有個老大娘,瞧著頭髮都花白了,也佝僂著身子在拔草。
昭玉走上前,詢問:「大娘,怎麼只有您一個人在做活,其他人呢。」
大娘直起來身子,拍了拍有些發酸的腰,搖頭嘆氣:「哪裡還有其他人,我家老大前些日子被地主的家丁給打了,現在還在炕上養著呢。」
原來啊,這臨昌本來稅收就高,這不,前不久,租地的錢又開始漲了。
他們這些佃農又要繳納稅收,又要交租金,簡直都快吃不上飯了。
前頭一些個佃農就開始鬧事,不肯幹了,誰料驚動了陳府的人,將那些個鬧事都給打了,現在村子裡不少青年,都捱了打要養傷,更不能下地幹活了。
大娘說到此,恨恨的啐了一口:「天殺的狗官地主,昏君,這是要逼死我們老百姓啊!」
昭玉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瑜兒雖說年紀小,但為國為民,從不曾苛待百姓。
她頓了頓,問:「大娘,臨昌這邊佃農每年繳納多少稅收?」
大娘說了個數,昭玉便是一驚,接著,心頭火起。
每年臨昌進貢的,壓根兒就沒這麼多!剩下的,定全都是到了臨昌王的肚子裡。
還有這陳家,也定不無辜。
回去路上,昭玉便情緒十分低落,臉色也瞧著不好。
一旁,陸宴知瞧著她這幅生悶氣的模樣直擰眉,最後忍不住硬邦邦道:「瞧你這副樣子,有什麼可氣的。」
昭玉遷怒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陸宴知又道:「你便是再生悶氣又有什麼用?若是實在氣,我現在就幫你將陳家人砍了,出出氣。」
昭玉瞧著他認真的模樣,心裡頭頗為哭笑不得,氣倒是散了幾分,「陳家人自是要處理的,但還是要找出證據,揪出陳家人身後之人。上一任臨昌府尹已經回京,他們敢如此行事,定是還有旁人幫他們,老百姓被蒙在鼓裡受了這麼多年的壓榨,定不能輕易饒了他們!且老百姓並不知道臨昌王之事,只會覺得皇上昏庸,我不能叫陛下受這不白之冤。」
古往今來,有多少造反之人,是因為不公?
幸好,她來了臨昌,還不算遲。
回了臨昌城後,陸宴知與昭玉便準備去成衣鋪子了。
昭玉囑咐陸宴知:「屆時,你暫且忍一忍。」
陸宴知:「我儘量。」
昭玉思索片刻,又蹙眉道:「你以我兄長身份,別叫那陳東宇碰我。」
陸宴知冷笑:「他敢碰你,本王砍了他的手。」
昭玉:「……你忍一忍先別砍,不可暴露身份,事成之後你怎麼收拾他,我都不管。」
陸宴知擰眉不耐煩:「知道了。」
二人說著話,終於到了成衣鋪子前。
那掌櫃的昨日便已經稟告了陳東宇,陳東宇今日一早,便到了鋪子裡頭。
他生的矮小,有些胖,瞧著約莫二十多歲的年紀,穿著綾羅綢緞,乍眼一瞧,像是個球一般。
陳東宇等的有些久了,神情有些不耐煩:「怎麼還沒來?」
掌櫃的上前點頭哈腰道:「大少爺,應當很快便到了。」
陳東宇一臉橫肉,冷哼道:「若真如你說,是個美人也便罷了,若是不怎麼樣,白叫本少爺等了這般久,仔細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