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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手裡頭拿著帕子,手臂顫著,硬是不敢給他擦。
屋裡頭此時靜謐的,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青衣:「……」
小殿下這戲屬實過了些。
半晌後,陸宴知終於回過神來。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黑著臉,擰著眉,盯著門口的方向,語氣不可置信:「她敢潑本王?」
試完了,沈昭玉跑了,他被潑了一臉酒。
這都叫什麼事兒。
他臉黑的夠嗆,又被旁邊兩個美人身上的香味燻的頭疼,冷聲道:「滾出去。」
「是、是,王爺。」
兩個姑娘忙爬起來,劫後餘生一般跑了出去。
青衣不敢吱聲,忙掏出帕子,上前給陸宴知擦臉。
陸宴知搶過他手裡的帕子,給自己擦。
「沈昭玉人呢?」
青衣:「回主子,小殿下哭著走了。」
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反正當時眼睛瞧著是這樣的。
陸宴知冷聲道:「給本王抓回來。」
簡直反了天了!
青衣小心翼翼的道:「主子,這恐怕不妥。」
陸宴知將帕子丟在矮桌上,擰眉罵道:「不妥個屁!」
青衣道硬著頭皮道:「小殿下反應這般大,您應當高興才對。」
「本王還要高興?」
陸宴知看青衣的眼神像是在看個死人。
一副他若是不給個合理的說法,便提刀砍了他的架勢。
青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添油加醋道:「王爺,您可是忘了叫那兩個姑娘來的目的?小殿下是潑了您不假,可這也恰巧說明瞭,她心中更為在乎您啊!小殿下當初與尚修明鬧時,可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她定是瞧見您與其他女子親親我我難過極了,才會這般的,您是沒看見,小殿下走的時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險些哭暈過去呢。」
陸宴知聽到此,稍稍怔愣。
被昭玉這麼一潑,他險些將這事兒給忘了。
可他說試試,是為了這個嗎?
就是為了把人叫來潑他一臉酒嗎?
又一想,青衣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但他怎麼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
他擰著眉陷入了沉思。
青衣小心的窺著主子的神情,頓了頓,又道:「這次小殿下叫您氣狠了,定不想理您了。」
陸宴知思索片刻,問:「真的哭得那麼慘?」
青衣點頭:「正是。」
陸宴知擰眉半晌,道:「將本王庫房裡的那尊玉佛給公主府送去,同她賠禮道歉。」頓了頓,他又道:「罷了,再選些東西,過幾日本王親自送去。」
……
再說昭玉,捂著臉一路哭著,就出了攝政王府上了馬車。
後頭芍藥一臉著急的追,跟著上了馬車後,便見主子捂著臉肩膀不動的發顫。
芍藥急壞了:「主子,您怎麼了?您別嚇奴婢,可是攝政王欺負您了?」
片刻後,昭玉將手拿開,哪裡有半分淚意與難過,那明明是止不住的笑意。
芍藥傻了。
「主子,您怎麼了?」
昭玉:「無事,回府吧。」
芍藥疑惑:「那乾花桃花?」
昭玉笑了:「不必做了。」
芍藥滿頭霧水,糊裡糊塗的的點了點頭。
做戲做全套,這次後,昭玉乾脆幾日都沒理陸宴知。
便是在外碰見了他,也是冷著臉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兒。
昭玉同陸宴知扯上關係後,盯著倆人的可不在少數,這一鬧脾氣,就不少人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