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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立馬揚起笑臉:「王爺說的是,是昭玉太不小心了。「
陸宴知眯縫著眼睛笑,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乖。」
昭玉頂著紅了一塊的臉吩咐芍藥,「叫許嶺自個兒去領罰。」
芍藥:「是。」
說完,她氣消了些,才看向陸宴知,甜滋滋的笑:「王爺是何時來的?」
陸宴知斜眼瞥她,也笑了:「剛到。」
昭玉:「那王爺可用過晚膳了?」
陸宴知擺手道:「不必麻煩,本王來之前用過晚膳了,你慢慢吃,本王先去屋中等你。」
說完,就當著昭玉與一眾侍女的面兒,大搖大擺的進了昭玉的閨房。
芍藥瞪大了眸子,先看了看陸宴知的背影,隨後又看向昭玉:「主子,這……」
昭玉磨了磨牙:「不必管他。」
幸好如今徐嬤嬤已經回了宮,公主府被昭玉治理的跟鐵桶一般,沒哪個敢出去說閒話,不然就他這所作所為,她日後也別想清閒了去。
將剩下的粥喝完,昭玉又叫芍藥提著燈,去花園中逛了逛消一消食,這才慢吞吞的回了閨房。
芍藥站在門口,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家主子:「主子,攝政王還在裡頭呢?」
昭玉:「嗯。」
芍藥急道:「那、那您怎能進去?」
前頭陸宴知都是直接就跳窗進了屋子,所以芍藥並不知道他已經來了許多次了,如今親眼見著攝政王進了主子的閨房,赫然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模樣兒。
昭玉嘆口氣,問她:「那若不然,你替本宮進去?」
芍藥立馬蔫吧了,「主子……芍藥還想多伺候您幾年呢。」
昭玉:「你若再攔下去,你家主子明個兒就得換新侍女了。」
芍藥小臉苦巴巴的,小聲叮囑:「那、那主子您小心。」
叫芍藥這麼一鬧,昭玉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進屋之時,面上仍舊掛著笑意。
裡間掌著燈,陸宴知坐在榻上,手裡拿著個東西,正擰著眉看。
昭玉走過去一瞧,心裡忽的突了下。
陸宴知手裡拿的不是別的,而是芍藥的針線盒,這東西應當是放在了芍藥值夜時睡的偏房的,怎麼就到了陸宴知手中!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聲喚道:「王爺。」
陸宴知抬眸瞥她,問:「這是什麼?」
昭玉睜眼說瞎話:「是本宮的針線盒。」
陸宴知丹鳳眼眯起,將針線盒丟在榻上,從裡頭撿了一條未繡完的手帕遞給昭玉,「這條手帕本王甚是喜歡,不過還差一些尚未完工,不如今夜繡完送給本王?」
昭玉面色僵了一下:「王爺,如今天色這般晚了,做針線活難免傷眼,明日我再差人送去怎麼樣?」
陸宴知:「無妨,本王上次送你的夜明珠正巧能碰上用場。」
昭玉硬著頭皮:「可是我困了……」
陸宴知嗤了一聲,乾脆將腰間荷包拽下來,丟到她的懷中,聲音微涼的開了口:「解釋一下吧。」
昭玉結結巴巴:「解、解釋什麼?」
陸宴知:「裝傻是吧?既如此,現在就給本王繡完。」
見昭玉小臉愈發僵硬,他哼笑一聲,語氣涼涼的道:「沈昭玉,拿別人繡的東西糊弄本王,你當本王是傻子?」
昭玉知道露餡了,也不再遮遮掩掩。她手裡捏著那沒繡完的帕子,乾脆破罐子破摔,小聲反駁了一句:「芍藥是我的貼身侍女,怎麼能說是外人呢。荷包雖不是昭玉繡的,但昭玉待您的心是真的呀。」
陸宴知叫她氣的頭疼,沒一句真話的小丫頭片子,就該好好收拾一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