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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在偌大的時家本部大樓遍佈眼線,並操控基層人員為己所用,此人的身份必不一般。
就在一個猜測在腦中迅速成形、呼之欲出的時候,時濛聽見哐的一聲,倉庫的鐵門從外面開啟了。
作為時家的大小姐,時思卉從未來到過如此偏僻骯髒的地方,進門就被撲面而來的黴味弄得皺眉,下屬搬來椅子她也不忍心坐,怕弄髒了衣服。
不過看到被捆住手腳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的人,時思卉的表情鬆弛下來,甚至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等著一天已經很久了,先前母親狠不下心處理這個野種,她在時家的話語權又不夠,只好裝好女兒、好姐姐,暗中等待時機。
如今時機成熟,好比忍辱負重的人終於等到翻盤的機會,時思卉心中暢快,這件事本可以交給下屬全權處理,她偏要趕來欣賞,親眼看著憎恨了許多年的人一朝落難。
本來她沒打算出聲,省得留把柄,更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孰料地上被矇住眼睛的人默默地聽了一會兒,忽然啟唇道:「時思卉。」
被點名的時思卉愕然,下意識倒抽氣。
這讓時濛更加確認自己的判斷,他輕輕一笑:「果然是你。」
片刻的慌亂過後,時思卉很快平靜下來。
既然已經被知道了,也就沒有再隱藏的必要,她拖過被下屬擦乾淨的椅子,在時濛面前不到兩米處坐下,蹺起腿,居高臨下地俯視趴在地上螻蟻一樣的人:「說吧,是誰通知你今天開股東大會?」
時思卉的發問無疑驗證了時濛的猜測。想著幾乎被他遺忘的股份卻被所謂的家人如此惦記,時濛又笑了聲。
當他挑釁,時思卉示意一旁的保安動手。
重重一腳踹在時濛胸口位置,他猛地往後滾了半米,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再笑啊?」時思卉怒道,「看你還能笑到幾時!」
向來不知循規蹈矩為何物的時濛便放聲大笑起來,哪怕嗓音沙啞,牽起胸口的痛令他咳嗽不止。
許是因為平日裡獨來獨往對所有人都視若無睹,時濛這一笑把時思卉弄得愣住。
她站了起來,意在觀察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瘋了似的上前,腳尖踢了踢他的胳膊,被時濛突然的彈跳嚇得連連後退。
「瘋子,你這個瘋子!」
時思卉氣壞了,再度示意保安給他點教訓。
時濛被扯著前襟從地上拉起來,雨點般的拳頭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身上,與悶重的擊打聲同時到來的是皮肉被碾壓的痛。
可時濛最是擅長忍痛,連悶哼都壓抑在喉嚨裡。時思卉也怕打出個好歹,急問道:「你說不說?」
時濛被打得又翻了個身,面朝下咳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他還是覺得可笑,覺得這件事荒誕得沒道理。
他再度挑釁時思卉:「你猜。」
時思卉急於得到答案,便真猜了:「是時懷亦?」說完她便推翻了這個假設,「老頭子就知道以和為貴息事寧人,應該不是他。」
時濛大口大口喘著氣,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是傅宣燎?」
聽到這個名字,時濛動了一下。
看出他對待傅宣燎的特別,時思卉志在必得地蹲下來,靠近時濛,捏著他的軟肋道:「可惜不可能是他啊,他現在正在集團頂樓的會議室裡,幫著我媽媽奪回你手中的股份。」
身體又一顫,時濛緩慢地抬起頭,由於眼睛被矇住,只能茫然地看向聲音來源,無意義地張了張嘴。
「你不信啊?」時思卉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不信我讓他說給你聽。」
傅宣燎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中場休息。
「會開得怎麼樣了?」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