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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曹關平打斷她,「陳浦就是個窮苦學生,哪有本事造假精神報告?」
舒晚篤定:「這藥的製作發售沒有經過法律允許,極有可能是幕後老闆怕他被捕洩漏資訊,不得不採取這種方式封口。」
「既然那個老闆這麼神通廣大,為什麼不直接處理了陳浦?讓他永遠不能開口難道不是更省事的作法嗎?」
「」
舒晚語塞。
「塵埃落定的事,你就不要再執著了。」曹關平穿好外套,翻抽屜又找出把手電筒,遞給她,「來都來了,去看看爸媽吧。」
舒森和岑晚生前特別喜歡滿天星,但這種花並不起眼,種在墓碑周圍很容易就被雜草遮蓋住。
曹關平每天都來打理,但次日一瞧,雜草又長起來了。
舒晚從包裡拿出香薰,放在臺子上,點燃,「媽媽愛這股香味,說聞到能睡得很舒坦,那就讓她多聞聞。」
接著又掏出盒嶄新的五子棋,憶起往事,終於有了點笑意,「爸爸和哥哥喜歡玩這個,爸每次都能贏,高興的要去買酒喝,然後被媽訓一頓,其實你不知道這都是哥哥偷讓你的。」
舒晚聲音輕輕的,格外溫柔,「我身上的傷痊癒了,沒有留下後遺症,現在不需要看心理醫生,晚上也能睡得很踏實。
許家的爸媽待我像親女兒一樣好,我還有了愛人,就是他們的兒子許渝城,改天帶來給你們看看,劇透一下,他生的特別好看。」
雨又下起來,細密,落在樹葉上發出微弱的動靜,剛好蓋住舒晚地嘆息,「我生活的很好,只是」
「有時候很想你們。」
—
舒晚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曹關平還等在石階旁邊,他沒敢跟進去,怕打擾她。
見舒晚臉色正常,才說:「叔叔叫輛車把你送回去吧,這裡偏遠,我擔心你一個小姑娘自己回去不安全。」
舒晚婉拒:「有人來接我了。」
曹關平還沒來得及問誰,就見有個男人撐傘拾階而上,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跟前。
他眯著眼睛瞅了半天,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阿城?」
許渝城:「曹叔。」
嘿,還真是這小子。
曹關平樂不可支,頭幾年見他還是個長得漂亮的小青年,現在竟然已經變得這麼有氣勢了,聽說跟隨了他老爹的步子也做了警察,還是特警,真有出息。
許渝城視線移向舒晚,將傘全部撐在她頭頂,問:「走不走?」
意外的,他沒有因為她偷跑回來還不接電話生氣。舒晚反倒有些不知所措,點點頭,跟曹關平再見。
山路崎嶇,車開不進來,停在大約五六米外的空曠處。
兩人慢悠悠地走過去,雨珠砸在傘上噼裡啪啦作響。
許渝城將傘偏向她,右側的衣袖被打濕,水流順著手臂淌下。
舒晚餘光掃到他的側臉,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摸不透情緒。
她惴惴不安地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
許渝城「啪」的把傘一合,舒晚來不及做反應,就被抓住後頸以一種強迫又曖昧的姿勢壓在車門上。
第28章 軍訓
「哥」
舒晚背脊一片冰涼,雨水濕了頭髮黏在額頭上,看起來狼狽不堪。
許渝城狠狠閉上眼睛,再抬眸時怒氣消失的一乾二淨,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唇,「不要亂跑了。」
「」
舒晚環抱住他,心臟皺巴巴的,愧疚萬分,「對不起。」
對他有什麼好道歉的。許渝城笑:「傻丫頭。看過爸媽了嗎?」
拉開車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