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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慶聽到範龔的話,隨即想起了白祥就是在竹暄書院讀書的。
他起身作了一揖,打了個招呼:「先生原是竹暄書院的,小兒白祥便是在那裡念書的。」
範龔哈哈一笑:「我知道那小子,上次比賽輸了他還哭鼻子呢。」
白慶聽得自己的兒子在書院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蒙先生平日教誨,往後還望先生嚴厲教導。」
「好說!」範龔爽快一揮手。
夏魚將飯菜都打包好,遞給一旁的小廝,對範龔道:「範先生好走。」
這句範先生直接讓周彩薇呆住了。
在東陽城誰不知道竹暄書院的範先生?
竹暄書院就是他成立的,他手下的學生都是個頂個的才學出眾,十個學生有七八個都能在考試中脫穎而出。
想要得到他的指點,若是不入他的青眼怎麼求都沒有用,城中多少高門大戶家的後輩都在他那裡碰過壁。
而她方才竟然看走了眼,還在他面前炫耀著梁先生。要知道,梁先生見了他也得避讓三分。
夏魚看著周彩薇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爽極了。
在她聽到周彩錦的那番話時,便知竹暄書院不是一般人能進的地方,而範龔作為書院的院長,肯定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
所以在範龔走時候,她故意說了一句「範先生」,就是要嚇一嚇自大的周彩薇。
範龔臨出門前,突然回頭,問道櫃檯後的池溫文:「你這食肆也開業了,啥時候回書院找我復學啊?明年的秋闈錯過可得再等三年了!」
「先生放心,學生兩日後便回書院。」池溫文給了他一個具體的日期,也好讓他提前準備一番。
「那我走了,你可別忘了!」範龔說完,又朝夏魚揮了揮手:「閨女,我走了,有空去書院看我,順便給我帶點好吃的。」
周彩薇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立刻又被突破了最後的心理防線。
池溫文竟然是範龔的學生!以他的才學,明年秋闈必拿前三。
怪不得她剛才發自肺腑地邀請,池溫文竟然無動於衷。
周彩薇腦子裡亂成漿糊,連自己最後怎麼走出有餘食肆的都不知道。
因為有餘食肆在城西的位置不如城中繁華熱鬧,送走了幾個熟人後,只陸續來了兩撥客人。
天色漸黑,秋風颳得樹枝亂顫,夏魚瞧著街上已經沒什麼行人的身影了,便讓大夥收拾了東西回家去。
李華在家中幫忙給王伯煎藥,順帶收拾了家務,簡陋的小院被她打理的整潔又利索,叫人看著心裡就舒坦。
進了屋,夏魚將路上買的一塊麥芽糖遞給洪小秀,笑著對李華道:「李嬸,多虧有你在,不然我們幾個懶人都是得過一天且過一天。」
洪小秀躲在李華身後,怯怯看了一眼夏魚,沒敢接她手中的糖。
直到李華點頭同意,她才接過那塊麥芽糖,然後小臉一紅,迅速又躲在李華的身後。
李華摸了摸洪小秀的腦袋,笑著回道:「你們都是大忙人,一天到晚哪有空收拾家呀,我這是在家閒不住,瞎忙活。」
「李嬸,不然這樣吧,往後你收拾打掃家裡,我每月付給你工錢。」夏魚不想讓李華在家白幹活,這些本就不是她分內的事情。
李華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帶小秀在這兒住本來就沒有付租錢,要是再拿你的錢就不像話了。不過,我有件事想求你。」
夏魚笑了笑:「啥事,李嬸你說。」
「我想接點洗衣裳的活兒,到時候晾衣服布單啥的可能要佔用一下院子。」李華說完,又忙補了一句:「我就趁著白天家裡沒人的時候洗,不會礙事的。」
夏魚怔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