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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照映的房間裡,布蒙著的窗戶一直被外面的風吹響個不停。房內的木門還沒有關,外面影影綽綽的談話聲、洗漱聲,盡都能傳進來。
額上不知何時生出一層細汗的齊跡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她虛虛的環住蘇難的手,不讓她繼續用力,然後等待著蘇難的回應。
“我有一個手下身體不舒服,看他症狀不像是生病,而是......中毒。”蘇難難得的溫聲說道。
控制著手腕靈活的往下一墜,蘇難離開齊跡環著自己的手,轉而半摟住齊跡:“你說,這裡誰會想要害我們?是完全陌生的老闆娘,還是、半路加進來的你?”
這題根本不用多考慮,我選老闆娘!
齊跡心聲激昂無比,但真正面對蘇難的時候,她又收斂很多:“難姐,你是知道我的,我今天中午才醒,聽黎簇說,你屬下出現的症狀比我醒來的時間還要早......”
沒將話說完,齊跡留了點空白。
她轉而說道:“中毒?我一個失憶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呢?”
“確實,失憶的人不會知道怎麼下毒。”蘇難放在齊跡肩膀處的手緊了緊,“那如果你沒失憶呢?”
齊跡:“我是失憶......”
蘇難打斷齊跡的話:“關根的房間就在斜對面,路過他們房門口的時候,你猜我聽到了什麼?”
我猜你聽到了我是一個怪獸,在夜半之時,我會嗷嗚一口把你吃掉!齊跡在心裡怪聲怪氣的回道,但手心卻是因為這個問題冒出不少的冷汗。
正在斟酌著要怎麼回答,齊跡的肩膀處突然升起一陣劇痛,忍下痛呼,再說話時,齊跡的聲音都是抖的:“難姐都聽到了什麼?”
“我聽到了......”
蘇難收回撐在桌上的手,直起身,一腳把門踹上,她繞到齊跡的面前:“關根不認識你,在那晚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砰!蘇難抽出腰間的匕首摜在木質的桌上。
看著那泛著冷光的利器,齊跡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摜了一下。
“說!你究竟是誰?你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
【麥麥你說!你究竟是誰?你跟著難姐有什麼目的?!】
【不要復讀機啊喂。pS:有人知道麥麥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嗎?】
【這裡的壓迫感演的好好,感覺比今天剛上映的電影好看哎】
【讓我來逼問麥麥。咳咳,說啊!麥麥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怎麼不說啊,啞巴了?!】
在蘇難回來之前,還認為觀眾們是自己助力的齊跡:......她用意念控制著直播螢幕移開。
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直播螢幕突然就跳到了齊跡的眼前,擋住了言辭逼供的蘇難,同時也讓齊跡看到了她便宜孫孫們的發言。
齊跡明白觀看直播的觀眾們可不知道這是真人真事,他們只想要快樂的參與進來,但是......心寒,真正的心寒。
緊了緊手裡捏著的東西,齊跡抬眸,澄澈乾淨的杏眼和蘇難對上,她語氣真誠的說道:“我是替家裡的長輩來的。”
“難姐,你見過關老闆的攝影作品嗎?”
沒等蘇難回答,齊跡繼續說道:“我見過。”
“他的作品構圖新穎、色彩豐富、主題突出有感染力,任誰看了之後,都會忍不住誇讚,都會忍不住好奇——能拍出這樣一幅作品的攝影師會是怎樣一個人?”
“我家裡有一位哥哥,他生性不愛笑,也不善言辭,但在見過關老闆......的攝影作品之後,他竟然說出了關老闆才是他與這個世間唯一的聯絡這樣的話。”
“家中長輩聽了自然疑惑,但等他們想要深問時,哥哥他,他已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