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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歇一天,其實也沒歇著。
殘次布,拿貨的時候都一個價,便宜嘍嗖的,但是賣可就不能按一個價賣,得有便宜有稍貴一點的才行。
一開始曹蘊和李冬梅都沒想到定價的問題,還是春陽最先想到的。
同樣都是殘次的布,若是不同材質的都賣一樣的價錢,那人家肯定搶著買材質好的,剩下的指定不好賣。就算有人買了,回頭跟買到好材質布的人嘮一嘮,那心裡肯定也會特別不平衡,讓買家心裡不痛快可不是做生意的長久之道。
所以,必須得定不同的價格。
曹蘊和冬梅都覺得春陽分析的十分有道理,於是三人頭碰頭的商量大半天,光草稿紙就用了兩大張,才把每一種布最後售賣的價格定下來。
辦成一件大事大傢伙兒都挺高興,然而春陽心裡始終惦記著冬梅,只姐妹倆在一起的時候小心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自打接曹蘊回來臉色就始終不大好。
冬梅露出悽苦的表情,眼裡也蓄滿眼淚,著實嚇到春陽。
「大姐,你咋的了?有啥事慢慢說你別哭啊」,春陽急急安慰道。
冬梅側開頭吸吸鼻子,哽咽著說道:「巧丫搬走了,不在雲河住了,搬哪兒我也沒打聽到。以後,以後怕是再見不著。」
春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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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巧丫的夫妻倆悄悄搬家,天地那麼大,想找不容易。可人和人都是通氣兒的,真要一門心思的找,也不是找不到。
然而於現在的冬梅來說不是找不找得到的問題,是應不應該找的問題。
春陽知道大姐的糾結,拍拍她的手背,輕聲道:「大姐,不管你想咋辦我都支援你。」
冬梅苦笑:「我能咋辦?我就該啥也不辦。兩口子都是好人,巧丫跟著他們指定錯不了,我就多餘找去雲河,人家搬走是對的。」
道理她都懂,說的也挺明白,只巧丫畢竟是她的親閨女,哪裡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放不下也沒辦法,她也得有自己個兒的生活。人吶,一旦忙起來也就沒心思瞎琢磨了。
轉天出去賣布,天冷風大雪厚,就算有牛拉著車出去一趟也十分不容易。
春陽怕她們忙不過來非要跟著去,楊成這小子不聲不響的也偷摸的跟著,曹蘊她們都走出去好遠才發現後頭還有一個小尾巴。
他們最先去的是三胖子屯,曹蘊和冬梅經常來這裡崩爆米花賣豆腐,對這裡已經十分熟悉,屯子裡人也都認識她們。
大冷天外頭都沒人,想引人注意就得大聲叫賣,這活兒冬梅來幹,只是風太大,她剛喊幾聲就嗆的嗓子發乾發疼,聲音低弱不少。
賣新玩意畢竟不是賣豆腐,喊一聲就能叫出不少人來,所以春陽覺得光靠叫賣就是把嗓子喊啞也未必能有什麼好效果,必須得想別的法子。
她問清楚三胖子屯村委會的位置,先繞道去三胖子屯的老供銷社買一包煙,再去村委會找人。
說是村委會,其實就是村裡一普通人家,只因為大喇叭安在他家,村裡但凡有個事兒啥的就都來這兒集合。
春陽就是想借村裡的大喇叭用一用,擱大喇叭裡一喊,全村就都知道原先賣豆腐的來村裡賣布了,多少會有點興趣來出去看一看。
幹說人家肯定不借,拿出新買的煙就好使,人家答應把大喇叭借春陽用兩分鐘。
兩分鐘效果非常好,喊出不少人來看熱鬧。
真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出來的,直到曹蘊說出各種布的價格,才有人真的對布感興趣。
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氣,扯布的時候不能戴手套,曹蘊和李冬梅就輪班光著手幹活兒,大半天下來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