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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待她的確仗義,蘇音也很感激,躺在被中的她欣慰的勾動著手指,「能認識這樣的朋友,實乃三生有幸。」
「只是朋友?姑娘您就沒往深處想過?」青枝唇角含笑,明顯意有所指,蘇音卻不願胡思亂想,
「你忘了堂姐的話嗎?福康安並非普通的世家子弟,他身份特殊,將來肯定是要娶宗室女的,我若對他有想法,豈不是自討苦吃?」
「可三爺他明擺著不喜歡宗室女,他對那位縣主並無好感。」
「即便不是瑩安,也會有別的宗室女與他婚配,總之不會是我。」打出這段手語的蘇音很有自知之明,彷彿置身事外去看待這件事,然而苦澀還是悄然自指尖蔓至她心扉。
她很清楚當下的局面,這才告誡自己不要給自己織夢,一場夢便是一張網,束縛了自己,何苦來哉?
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子主子面上隱隱浮現一絲愁容,卻不知是為何。心知主子身子虛弱,青枝沒再打攪她,為她掖好被角,讓她繼續休息。
雪兔已被人抱了出去,可它又自個兒偷偷溜了回來,歪著頭盯著蘇音瞧了好一會兒,而後跳至自個兒的小床裡,盤起身子窩在那兒,小腦袋往那兒一趴,也不睡覺,時不時的抬起烏溜溜的大眼睛瞄瞄蘇音,好似在守著她一般。
青枝掩唇輕笑,「有雪兔守著您,奴婢竟無事可做了呢!」
雪兔這般貼心,蘇音甚是欣慰,眼皮沉重的她沒什麼精神,安心的闔眸繼續休息。
連著養了兩日,她才感覺身子輕了些,沒那麼沉重。
大夫來複診,只道這病已好得差不離,仔細將養著即可。
敏雯每日都會來陪她,免得她一個人躺著太悶,然而今晨過來時卻發現她已起身,正在梳妝。
她的氣色明顯比前幾日好了許多,尚未施脂粉,面上已有一絲紅暈。
青枝為她辮好髮辮,穿戴整齊之後,原先那個嬌俏靈動的小姑娘又回來了。
躺了幾日,蘇音整個人都懵懵的,瞧著今兒個日頭好,便想到院中坐坐,曬曬暖。
用罷朝食,兩姐妹來到院中的石桌前,在桌上擺了盤五子棋,邊曬暖邊下棋,愜意自在。
敏雯初學五子棋,手有些生,每走一步都得考慮許久,蘇音也不著急,坐在一旁品茗靜等。
兩姐妹正殺得難捨難分之際,忽聞丫鬟來報,說是富察府的二姑娘來看望她。
青枝聞言,心道這湘晴姑娘八成是福三爺派來的吧?他不便前來,便讓妹妹過來代為探視嗎?
思量間,人已到院中,蘇音起身相迎,湘晴問及她的狀況,憂心不已,「我這幾日一直住在姑母家,昨兒個才回來,聽聞姐姐身子不適,特來瞧瞧。」
蘇音笑抬指,「已然大好了,多謝妹妹關懷。」
一旁的敏雯打趣追問,「卻不知妹妹是聽誰說的。」
「自然是某個關心姐姐的人吶!」湘晴意有所指,蘇音登時紅了臉。
此事的內情只有青枝和彥齊知曉,蘇音不希望此事鬧大,並未告知敏雯,是以在敏雯看來,福康安應是不曉得此事的,但湘晴卻來了,敏雯才覺稀罕,不禁在想,蘇音與福康安是不是私下有往來呢?
她這位堂妹性子內向,臉皮薄,有些私事不願說出口,敏雯可以理解,卻不知這二人究竟到了哪一步,是否互明心意,是否捅破窗戶紙?得空可得想法子套她的話才是。
蘇音生怕湘晴提及福康安,遂打岔要迎她進屋,湘晴瞧見一旁的桌邊有棋局,便道不必,
「姐姐們是在下棋嗎?那就繼續下唄!我來觀戰。」
敏雯是個識趣的,有客人到,她自不能再纏著蘇音繼續下棋,陪客人才是正事,
「這棋局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