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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傷感的永璧沉聲提醒,「一家人何須見外?說吧!有什麼事。」
說話間,永璧已然轉身,端於上座。
待丫鬟奉罷茶退出房門後,彥齊這才開口,「其實是為了我表妹……」
瞭解情況後,永璧心下了悟,後靠在紅木圈椅上的他指節微動,閒敲著扶手沉吟道:
「所以呢?你想讓我去說情?」
彥齊再次拱手,不似先前那般傲然,姿態放得極低,誠心祈求,「懇請世子出面,救蘇音於危難。」
彥齊肯來找他,永璧自是欣喜,可他這個兒子太過執拗,一直不肯與他相認,永璧難免心寒。他不是沒哄過,各種法子皆試過,彥齊卻不吃這一套,未料一個姑娘竟能令他低頭!
難得找到他的軟肋,永璧自是得好好把握,藉此讓他回家,「說句話倒也不難,不過……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央我?」
誠如彥齊所料,永璧不可能答應得那麼乾脆,母親生前過得那麼悲慘,得知真相的彥齊不願與生父相認,可眼下蘇音蒙難,他若不妥協,只怕永璧不會出手。
他已經耽擱太久,指不定蘇音正在受苦,他沒工夫再去猶豫。
思及此,彥齊終是閉了閉眼,撩起衣衫,屈膝下跪,違心的喚了聲,「阿瑪,求您救救蘇音!」
一聲「阿瑪」,聽得永璧百感交集,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彥齊與他相認!說來他應該感謝蘇音才是,那麼救人便是理所應當。
得他應承,彥齊暫鬆一口氣,即刻趕去官府救人。
此時的蘇音已被審問過,奈何她不能說話,打手語又被官差無視,只能點頭搖頭,就這麼被他們強迫著按了手印。
只關進牢中太便宜了她,郭絡羅氏謹記小姑子的要求,誓要讓蘇音也嘗嘗溺水的滋味,遂命人準備一口放滿水的大缸,將其頭部按在水缸中,直至她快受不住時再鬆手,蘇音尚未來得及喘口氣,又被按了進去。
如此一來,她身上無傷,便不算動用私刑。
來回幾次這般,蘇音滿臉是水,雙眼發澀,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郭絡羅氏仍不肯罷休,定要讓他們按夠十回。
這一次她被按了許久,他們仍不肯鬆手,蘇音已憋氣許久,一呼吸便會被水嗆到,劇烈的咳嗽由不得她控制,每咳一次,又會被灌進一大口水。
她的雙手被縛,頭和後背皆被人緊緊鉗制,根本無力反抗。
經歷著極度痛苦的蘇音多麼希望他們能鬆開手,讓她緩口氣,然而沒人放手,她就這般溺在水中,大腦開始變得空白,周遭的聲音似乎逐漸消失,異常安靜,此刻她唯一能聽到的就是不斷撞擊著耳膜的水聲。
凌亂的髮絲在水中烏幽幽的漂浮著,衙差看她沒再動彈,難免有些擔心,「她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郭絡羅氏不以為意,「八成是裝的,繼續按!」
蘇音的意識漸漸消失,她不禁在想,雪兔溺水時也是這樣痛苦吧!還好福康安及時趕到,救了雪兔,而她怕是沒那麼幸運了,他根本不可能料到她會在此啊!
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怒吼聲,是誰?誰來了?她很想仔細聽聽,去辨別聲音,然而她已無力去思考……
且說蘇音被帶走之後,青枝很想救主子,奈何她一個丫頭,無能為力,思來想去,只能跑到忠勇公府去求見湘晴姑娘,偏偏湘晴去了她姑母家,並不在府中。
青枝又問起福三爺,守衛難免不耐,「你誰啊?我們家三爺是你想見便能見的嗎?」
幸得青枝機靈,她就怕出岔子,是以來之前就將福三爺送給姑娘的那枚火鐮帶在身上,待她掏出火鐮,護衛認得這是自家主子之物,這才放她入府。
得知蘇音被莊親王府之人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