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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脅的王增面無懼色,傲立於原地揚聲道:「我這是正經買賣,交過市稅的,你憑什麼趕我走?」
「就憑老子先來的,你做別的生意無所謂,唯獨不能賣扇子!」說著那人便揮來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他臉頰上。
驟然被打,王增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個踉蹌,後退好幾步,吃痛的他抬手一抹,手背上血跡頓顯。
「王兄你沒事吧?」彥齊將他扶穩,確認他無礙,這才與那位攤主講道理,然而對方是個粗人,根本不肯扯什麼理字,他的眼中只有利,但凡對他不利的,他都不會手軟!
眼瞅著他們不聽話,攤主吆喝著自傢伙計上前砸他們的東西,彥齊與王增皆相攔,奈何他們不會武功,根本攔不住。
蘇音氣不過,急得上前拉拽,卻被那夥計推了一把,沒站穩的她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後退去,險些摔倒,孰料肩膀忽被人攬住。
有了依靠,她才勉強立定,驚慌抬眸,便迎上一雙黑亮的眸子,與此同時,戲謔聲傳入她耳中,
「良家少年不會武功,還想冒充俠義之士?」
得!這話能被他笑一年!蘇音羞憤的瞪他一眼,才溢位來的感激之情瞬時被澆滅,剛想罵他,卻又想起自己不能說話,只得生生忍住。
想起此人會武功,抓賊時英姿颯爽,情急之下,蘇音只得向他求助。
青枝看此人眉頭緊皺,猜他應是看不懂手語,便在旁解釋道:「我家姑娘想請公子出手相助,再打下去,他們會吃虧的,這些東西就全毀了!」
抱臂而立的福康安悠悠瞄她一眼,「與我何干?」
焦急的蘇音再次向他求救,拱手抱拳,態度十分懇切。
眸光一閃,福康安彎眸一笑,趁機威脅,「想讓我出手?那就親自開口求我。」
青枝幫腔道:「公子見諒,我家姑娘她不會說話啊!」
縱然情況緊急,蘇音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隨意開口,既然他不肯管,那她只能自己解決。
眼瞧著她又想衝上去,福康安一把拽住她,嗤了句「愣頭青」,而後再不逗她,迅速近前扣住那夥計的肩膀,將他拿硯臺的手狠狠一擰,痛得他尖叫出聲,手一抖,硯臺頓時摔碎在地!
看著滿地狼藉,王增心疼不已,發了狠的攥著拳頭要為那些被毀的字畫報仇,然而他不懂武功,只有被打的份兒。
此時的王增被人猛錘腹部,痛得面色慘白,蹲在地上,那夥計又要來踹他,剛抬腿,忽被人踢中膝蓋,夥計尚未看清來人是誰,就接連被打,踹翻在地,嗷嗷慘叫著。
兩個夥計皆被人撂倒,眼看情勢不妙,攤主立即扔掉準備撕毀的摺扇,揮著拳頭直攻而來。
福康安也不閃躲,快準狠的攥住攤主的手腕,用力一扯,胳膊肘直頂他下巴,疼得那人慘叫連連,眼淚都嗆了出來。
發覺此人會武功,攤主再不敢逞強,邊後退邊顫聲警示,「這事兒與你無關,少管閒事!」
彈了彈衣袖,福康安氣定神閒的將手負於身後,睨他一眼,聲厲神肅,「當街打人,砸人攤子,如此惡劣的行為,我豈能袖手旁觀?」
攤主大著膽子狡辯道:「那是因為他搶我生意,我自然得教訓他。」
保慶心道:這人平日裡耍橫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在他家少爺面前猖狂?這不是自留把柄嘛!
正嗤笑間,但聽他家少爺正色道:
「《大清律例》中有市廛之款,當中明確規定:京城一切無帖鋪戶,如有私分地界,不令旁人附近開張,獨自霸攬把持者,枷號兩個月,杖一百!」
攤主聽他輕鬆背出律例條款,面色一緊,暗嘆不妙,「你們……莫不是官差?」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