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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老闆眼裡,花玉龍是嚇人的。
「九娘都與你和離了,這怎麼能說是你的家事呢?」
老闆瞳孔一睜:「你、你認識九娘!」
花玉龍只當他是白痴:「我方才不是說了,我見過你麼?」
老闆:「九娘嫁給我時,在京城沒什麼朋友……」
「但她現在是妙音閣的掌事了,朋友多的是。」
聽到這話,老闆臉色頓時難看,忍著氣道:「做什麼營生不好,偏要做這個!」
花玉龍眼眸勾笑:「老闆您最光明磊落,出入賭坊,還不忘帶上自家夫人。」
「九娘嗜賭成性,我本不願與她和離,但她非是如此……她自己也知道,給她什麼,最後都會敗光。」
「噢?她真是嗜賭成性麼?」
老闆臉色一沉,似陷入了回憶,道:「我原本也只是帶她去散散心,解解壓,所謂小賭怡情,好讓她轉換心思……」
「這個家,是誰管的錢啊?」
老闆一愣,道:「我是掌櫃。」
「也就是說,九娘沒有錢,是你給她本金去賭的。」
老闆哼了聲:「姑娘,你這是在指責我?那麼多人賭,也不見會把一套房子給賭沒了!」
「那房子也是你們和離之後,她才變賣的,而且是她的嫁妝,老闆您氣什麼呀」
被花玉龍反唇相譏,那老闆頓時沒了好臉色,但想到她的身份,又不好發作,整個人氣得臉一紅一白的。
擦了擦汗,扯了扯嘴角道:「姑娘,您說那麼多,想必也口渴了,您稍坐,我給沏壺茶來。」
花玉龍見他逃似地掀開後面的簾子,進了內院,也不出聲,隻手背抵著下巴,目光無聊地往櫃檯上掃了一眼,忽而,停在了那本帳簿上。
那是收貨用的簽收單子,有一角露了出來,花玉龍眉心一凝,把它扯了出來,疑惑地念了聲:「沈喬?」
忽然,腦子裡一道光亮閃過,她忙從袖間掏出了一份名單,視線迅速掠過,那是花氏櫃坊查到的前來兌換假飛錢的名單。
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沈喬。
她猛地想起來,地界的賭坊,正是這個沈喬帶妻子九娘去的,那麼,這沈喬肯定是那裡的賭客,但是,賭坊的名單裡卻沒有他的名字,否則,早就被大理寺抓進去了。
她指尖在桌上點了點,視線忽而瞟到櫃檯之下,那是掌櫃收銀的抽屜……
目光朝門簾瞟了眼,確定沈喬還沒回來,忙繞到櫃檯裡面,動作迅速地拉開抽屜,手便靈巧地伸進了裡頭。
裡面有一卷手感熟悉的紙張,她輕輕一抽,低頭看去,喔嚯,好一大沓子飛錢!
別看這布行不大,賺得可真不少啊!
她翻開了幾張,瞳孔一點點睜大,這些編號連續,一看便是假的,但,現在遇到假飛錢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些假飛錢上,有月牙印!
他怎麼會那麼快拿到新的假飛錢?!
突然,內院裡傳來腳步聲,花玉龍迅速抽出月牙飛錢塞到袖間,其餘的飛錢重新放回原位,推上抽屜,邁出兩步,身子倚在櫃檯前邊,一副等著別人伺候的悠閒模樣。
沈老闆掀開門簾,兩手端了壺茶出來,放到胡椅邊的高桌上,「花娘子,請用茶。」
「沈喬,是你吧?」
身後傳來一道直呼姓名的冷聲,直把沈喬喊出了索命的感覺。而他那張原本長得還算周正的臉,此刻都顧不上表情管理了,僵硬地皮笑肉不笑:「是在下,花娘子有何吩咐?」
「你知道南曲樓的地界有賭坊,還帶九娘去,那是你們和離之後的事嗎!」
沈喬怔怔,旋即臉上浮起絲惱怒來:「是九娘同你說的?她當初為